这世上也只有温召敢夹棍带枪的对霍桑知说话了,霍桑知抿着唇,看了眼温召背篓里的鲜肉,还有一背篓的杂粮,就弯了弯唇:“去村上换的?”
温召将肉拿出来清洗,闻言点了点头:“嗯,我拿多余的蔬菜去换的。”
他今儿打算剁半斤肉馅蒸白菜包子,再煮一锅热腾腾的稀饭。
霍桑知绕着边上走上一圈,扫了眼家里堆起的新鲜白菜和萝卜,顿了一顿:“你就这般拿着菜蔬去换了肉?没什么不妥?”
温召切肉,瞥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妥?我又没白拿人家的肉?”
霍桑知看着哥儿黑白分明的双眸,就不说话了,转身坐到灶火口去,温召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觉得他这动不动就高深莫测的样子,实在碍眼,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自个儿做自个儿的。
生火的事哪能让他来干,不久风稚就接了过去。
倒粉和面,醒面期间温召将馅料都准备齐全,期间又出门去,摘回几把野葱,切碎放进馅料里。
包包子时,牛老太也来帮忙,对于家中突然出现的食材她从不多问,她知道霍桑知来历不凡,他们祖孙都在讨生活,只把这份感激放在心上,嘴上就不去讨嫌了。
她不晓得这些食材都是温召这处来的,温召就更不会多说半个字,只道是老太太没多疑,哪里晓得他的恩惠全被老太太算在霍桑知头上。
只有霍桑知知道这些菜蔬都是来自于温召那些奇奇怪怪的手段,既然温召要瞒着,他也没必要拆穿,到底温召有哪些手段,他心中清楚的很。
这样一来,一家人倒是和和睦睦,都没有多生疑窦。
烧开水,包好的包子上蒸笼,温召将就剩下的面团,又做了一锅馒头早上吃。
不一会,厨房里熏人的包子香气儿就传到院儿里,勾引出许久没吃过肉的人的馋虫,门口一双小眼睛扒着门框怯怯的往里瞅,被温召瞧见,他一慌,巴巴的就往外跑。
“牛三娃!”
温召这么一唤,人就停下来,怯生生的看过来,孩子素日没断过药,日日饮用温召的灵泉水,瞧着精神多了,这些日子养了些肉在脸上,也退了营养不良的土黄,浓眉大眼的甚是可爱,就是胆子小了些,跟小猫似的,见了生人就害怕,每日就藏在祖母怀里。
“三儿,过来,哥哥给你包子吃。”温召唇边笑意荡漾,从锅里取了个包子出来。
哄小孩嘛,无非笑脸相迎,叫两声乳名,再拿食物诱哄,就上钩了,小三也不例外,手上被塞了热乎乎的包子,吞了吞口水,他才蚊蝇一般的:“谢谢嫂嫂。”
被温召抓着脸蛋蹂躏一番。
包子熟了,牛大也从地里回来了,盛了两大盆包子,一人一碗稀饭和着薄皮大馅的包子,吃的好不畅快!
晚上,温召又炖了筒子骨的汤锅,一家人围着汤锅烫菜吃。
自从有了温召,家里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这又是包子又是肉的,老太太吃着吃着就热泪盈眶,迎着一家人担忧的视线,她擦了擦眼角:“没事没事,就是日子太好了,像在做梦。”
牛大也点头说:“我有时候也以为在做梦,每日早晨起来,就先给自己一巴掌,知道疼,那就是真的。”他说着又腼腆的低下头。
见奶奶掉泪,她怀里的小三也呜咽起来:“我喜欢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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