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感动不可能,当时房顶塌下来时,是他挡在上面,温召被护的严严实实。
两人多有狼狈,温召主动扶着他的手臂:“我扶你出去。”
霍桑知看了眼他担忧的小脸,点点头,牛大此时已经将路清扫出来,两人一人一边扶着人出来时,风稚也回来了“爷!”他从两人手中将人接过去。
霍桑知:“无妨,先找个地方坐下。”
牛老太立刻说:“去主卧!主卧还空着!”
主卧是朱氏他们睡过,后来收拾出来就一直闲置,温召进去,就先打开各大窗户通风,转身回来见风稚在给牛二看腿上的伤,他也走过去,蹲下去看。
霍桑知见不得人这么仔细盯着他脚踝,正要说话,院门外突然一阵嘈杂的锤门声。
“牛家的!开门!我家汉子呢!”
温召听见,脸色一变,徐徐去看霍桑知,霍桑知也想到了,就睨一眼风稚:“让你办事,办到家里来了?”
风稚就将药酒递给温召:“夫人,您先替爷擦一擦药。”
见人起身就走,温召看了看手里的药,又一下梗住:“叫……叫谁夫人呢?”
温召蛮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霍桑知,霍桑知也在看他,哥儿穿的是他的衣裳,漆黑的面料与他皎白隽秀的脸庞形成反差,压眉的卷发,白净的圆脸,瞧着短手短脚的,滑稽中透着几分少年初长成的青雉与灵动,惹得霍桑知多看了他两眼。
“我给你把伤口的淤青揉开,可能有些痛,你忍一忍。”温召倒了药酒在手上,揉上去。
力道合适,实在不算疼,跟猫儿抓似的,霍桑知视线柔和下来,突然伸手,摘下落在人头发上的稻草,温召感觉到他的动作,头一偏去避开——
气氛有些不一样了,以前两人在一堆,温召心宽似海,着实没什么其他心思,但三番两次被人所救,牛二在他心里,早就不是搭伙过日子的这么简单。
两人对此都是懵里懵懂的,又夹杂着一抹羞涩,温召忍着发麻的头皮给人上好药,就丢了个借口匆匆出去,留下霍桑知盯着人走出老远的背影出神。
风稚进来,就正好瞧见这一幕,他一愣,就问:“少主,可是那小哥儿不解风情?可要属下去敲打敲打?”
难得有个能留在少主身边的人,这些日子少主本早该启程回去,却执意留在这里,除了那小哥儿,风稚想不到其他缘由,
但两人相处实在奇怪,就算日夜同床而卧,却都纯情的如同稚儿,那小哥儿一看是涉世未深的样子,按理说少主各方面条件不差,应该是看得上的,却也是个不开窍的,
别看少主自小深谙人心,依着从小就烦厌了人性鬼祟那套,一触碰到灵长类的物种,心里洁癖高砌,于情爱上不比那哥儿单纯到哪儿去,
正是因为如此,风稚少不得多为少主操心此事。
他可能忘了他还在给霍桑知看伤,心声清晰透彻的传达给霍桑知,当即就被霍桑知一脚踹开:“长本事了,敢编排你少主我了?”
风稚跪回来:“吾心昭昭,天地可鉴。”
霍桑知没说话,撑着膝盖坐在床头,沉吟一会:“那依你之见,那小哥儿对我,可有那方面心思?”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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