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召其实也不知道别人的银子给来自己有没有用,不过很快他就丧气下来:“算了,没用,得是我自己赚的银子才成,你就不能带我去清灵川看看吗?”
霍桑知见他一会一个花样,只当是他小孩脾性想一出是一出,也就没再提钱的事,只是口风依旧严谨:“那地方鱼龙混杂的,不是你一个小哥儿能去的地方,想要什么让风稚出去给你买。”
见人怎么都说不通,温召只好另谋出路。
下午,跟牛大去水田里将稻花鱼抓回来,倒霉催的系统,说的随机掉落,便是让两人满水田里摸鱼,温召挽着高高的裤腿,踩了满膝盖的淤泥。
捉回来的鱼放岸边,让牛三看着,温召转身又下了水田。
撒种水稻,是要先刨一块地育秧苗的,牛大按照温召说的位置,刨了个四四方方的泥坑,温召将原来的水放干,泼洒了几桶灵泉蕴养,等生出苗儿来,再来栽秧。
做完这一切半个时辰都过去了,温召回头,见本该在岸边玩耍的小三不见了。
转眼,又瞧见人不知什么时候跑到田坎对面去了,路边停着一架马车,一位中年男人站在小三面前说着什么。
温召丢了桶就往岸边上去,到了近前他速度越快,几乎是喘息间就跑到来人面前,
“嫂嫂!”小三乖巧的唤他一声。
温召上前,不由分说就抢过小三手里的小糖人丢出去,蹲下去看着一阵恍惚的小三:“舔了吗?”
小三虽然心疼小糖人,却依旧听话的摇头:“没舔。”声音有些委屈。
温召松下口气:“没舔就好,陌生人的给的东西不能吃知道吗?”
小三似懂非懂的点头,有些被吓唬住了。
温召这才去看来人,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一身绸缎,蹩脚的山羊胡须翘着,一副傲气的样子,温召认得他,林府的管事,林管家。
“温少爷忘性真大,这才过去多久?就成了陌生人?莫不是嫁了人,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这人说话最爱夹着舌头,听着像乌鸦叫,温召不耐烦:“林管事过来有什么事?”
林管事早看见温召光着脚,裤腿混杂着淤泥,林府的马都比他干净,眼里就有不屑,不过嘴上却道:“老夫奉夫人之命来看看你,瞧着还算有精神,我这边也好回去禀报。”
温召冷笑,来瞧瞧他死没死还差不多吧?
晚点,人还是厚着脸皮登门了,连着林管事和两个嬷嬷,四个小厮,前后来了七人,牛家的院子可许久没这么热闹了。
牛老太早看出温召与娘家人的不和,脸上的热情也消弭了一些,只是不冷不热的招待着,别回头让娘家人拿捏了温召的错处才是。
这些人以林管事为首,两个嬷嬷最会说,温召一走,她们就一嘴的打听温召在这边的情况。
牛老太早先还没瞧出什么来,后越发觉得不对,说着竟还数落起温召的不是,这是生怕人在婆家能过上好日子啊!
若不是牛老太知道温召的为人,恐怕就跟这些人一般认同,叫人以为是洪水猛兽了!
“两位嬷嬷说的叫什么话?我家召哥儿可好了,人长得又俊,又能干,饭做得好,地也种的好,他可是咱们家的宝贝!我老婆子不许人说他的不是!”
两个嬷嬷被怼一嘴,还挺稀奇,其中一个嬷嬷小声嘲讽:“到底是些不入流的把戏,当个宝贝供着呢,难怪只配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活着。”
这话牛老太听见了,当即变了脸色:“亲家这是什么话?当年我家大郎为了救林老爷子可是断了一条腿!你家林老太爷在这都不敢跟我说这样的话!”
她说着咳嗽两声,有些喘不上气,躲在一边的三郎见情况不对,立刻跑出去找人。
林管事瞪了眼那嬷嬷,话都不会说,给林家抹黑。
另一个嬷嬷见此就笑着打圆场:“嗨呀,我这姐姐年纪大了糊涂,不会说话,老太太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毕竟那孩子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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