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我身后,不准再逞能。”
余下的话堵在唇里。
唇舌蹂躏开了,激的情/欲也起来了,霍桑知是个流氓,开窍之后就没什么克制力,他想要的,从来会不折手段拿到手,权利是,温召也是。
但幸好温召还昏迷着,身上有伤,霍桑知给温召换好衣服后,出门洗了个冷水澡,镇定清神。
第二日温召就醒了,精神比昨天好得多,霍桑知在给他喂喝鸡汤。
温召喝了半碗,推开碗不吃了:“他们说奶奶病了?”
霍桑知点头:“让狄莫君去看过了,老人家年纪大了,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他说的未免太过于平静,温召抬起眉眼陌生的望着他。
温召这两天清瘦许多,脸上的软肉都没了,剩下尖尖的下颚,白似雪,十六七岁的年纪,比刚来时又长开了不少,软软的卷发,在发尾勾勒一点弧度,病恹恹的靠着床披着外头,瘦削的肩头几乎撑不住外套的轮廓,显得既瘦弱,又可怜,特别引人怜惜和引人遐想。
看的霍桑知撩拨不已,又想起昨晚的冲动,却是被人冰冷的视线浇灭了幻想。
“这么看着我作甚?”他挑眉,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温召的视线陌生又冷酷,这是他脸上从未有过的表情,似乎不认得霍桑知了,将他细细的打量,同时许多被他忽略的细节飞入脑海,最早的刀伤,会武功,会读书写字,那日被人换做“少主”,那副矜贵的画像,以及他平日里对待牛家人的疏离淡漠,都说明了一件事。
这人根本就不是牛二。
早该想到的。
“温召……”霍桑知要去摸他放在床上的手。
“别碰我!”
温召猛地将手缩回,脸上明摆着的疏离,让霍桑知僵在原地。
温召似乎也觉得自己动静太大,深吸一口气,偏开头:“你应该去看看老太太,奶奶待你不薄,牛大哥事事对你关怀备至,就是小老三也很是依赖你,便是暂且依着牛二的身份,你也应该去看看她。”
霍桑知没说话。
温召等了半响,再看过去,就见人一双凛冽的寒目,脸上有几乎让人噤若寒蝉的冷僻。霍桑知雪上加霜的看着他:“你在教训我?”
温召一愣,就冷笑一声:“我哪里敢教训你?”
分明是气话,却听出几分无奈和不耐烦,温召当即就要掀开被褥下床,被霍桑知及时拦住。
“做什么下床?”扯着伤口不疼?霍桑知眉目皱紧。
温召故意气他:“怎么说我也是牛二的夫郎,我该去看看老太太。”
这话一出,就感觉攥在手腕上的力道加重了,霍桑知怒极,居然笑了一下:“你还想着牛二?你可知成亲当日,他便被野兽咬掉了半截身体,如今坟头草都人高了,你现在跟我提他?莫不是你就这般贞洁迂腐?你可知当日成亲,便是我将你从花轿上接下来拜堂成亲的?”
他说着危险的眯了眯眼:“日日夜夜与你同床而卧的是我,你死皮赖脸贴着的也是我!温召你瞧清楚,从头到尾都是我霍桑知!”
“是,我死皮赖脸贴着你!算我眼瞎了行吧?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又不是牛二!”
温召大声说完,就捂着腹部的伤口,嘴里喘息着,跟霍桑知比瞪谁的眼睛大。
霍桑知寒凉的紧,有些气急败坏,忽然出手,在温召气穴上一点,温召全身一软,软绵绵的就倒了下去,被霍桑知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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