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温召年纪小,他怕的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今日叫来大夫,就是为了好好瞧瞧温召,最好能开些补身体的药,再贵的他都寻来。
到底是鳄鱼眼泪,不值几个钱,觉得做错了,下次还犯,就想着旁的法子来弥补。
好在大夫也上道,这种情况本来好好养一养就成,却还是开了几幅滋补身体的补药,多为药膳,每日炖了汤来喝,或者碾磨成粉来冲泡。
当日午膳,霍桑知就让人抓了药回来交给厨房蔡姨,再炖上一只大乌鸡,中午逼着温召喝上一大碗。
温召这几日的药膳不停,硬生生被补的长了一截个头。
原先他身高只在霍桑知胸膛,现在拔高一截,到人下颚了,尝到了甜头,不用霍桑知催促,他自个儿就知道厉害的了,不过虽然到了抽条的年纪,身材依旧偏瘦,本来这个年纪,就是吃长饭,吃多少也长不胖,青春年少正是他足够挥霍的资本。
霍桑知有幸见证他的小哥儿的成长,从那花苞里的小嫩茬,一步步含苞盛开,到今日的亭亭玉立,未来他还会有许多样子,都值得期待。
不知不觉天气已然和暖,经过近两月的繁忙季节,田里的庄稼总算告一段落。
旱地全部被种上玉米,最开始种的两亩水田都开始发芽抽苗了,每日有专门的人管理,除草施肥什么的,另外还种了不少面积的时蔬,这些时蔬是他已经跟水仙斋勒老板做了绑定的,成熟后全部销往水仙斋。
几月前,温召买回来的小鸡崽长大了,下的蛋在开春时又爆了不少小鸡崽子。
加起来得有三十多只,好在鸡棚子修得大,每日就搜罗些米糠和杂草回来喂食,这么多鸡,小老三肯定管不过来,温召找了一个专人负责家里的鸡鸭还有一匹马。
另外,发酵厂也终于搭好了架子,他所谓的发酵厂其实很简单,就是温室大棚,用木头搭成的架子,呈长方形,外边先盖一层茅草,再扯了碎布覆膜,最后面上一层细灰,将厂子里形成空气不流通的真空状态,收集来的粪便堆在里边,长年累月,自动发酵成自然肥料。
等冬日,还能在里边养些蘑菇,种些反向季节的蔬菜。
温召的厚土就不浪费了,多数只在种植珍贵的植株时才用,比如家里那几盆品种特色的兰花。
说到兰花,林府祖母的生辰在即,温召收拾收拾,也该去赴宴了。
霍桑知让人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放准备的礼品,十来盆花色不同的兰花被搬上去,还有一些蔬菜。
温召和他坐前面那辆,后边带了个马夫,前面风稚赶车,温召是第二回 出来,新鲜劲不减,他换下厚衣,只着一身随心的青衫,头发随意绑在脑后,趴在马车的窗户上往外看。
霍桑知要比他沉着的多,一身不露山水的黑衣,衬的皮肤过分白皙,他本就有几分妖异的美,精致的五官像淬了光,仅仅一个闭目养神的动作都引人注视。
温召突然觉得,马车内的风景比外边的好……
脸上的软肉突然被捏了捏,霍桑知睁开眼,他不睁眼,就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特别那双眼很是锋锐,说不出的漆黑,连光也透不进,若是不说话就这般看着你,能让你头皮发麻。
但同时,过分美丽的眼眸又吸引着人往里看,这般不似书生了,反而有些邪气和危险。
温召手还搁在他脸上,胆大包天的摸着:“你皮肤怎么这么好?怎么保养的?”
霍桑知眉峰一挑,又有些英气:“想知道?”
温召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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