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两声,似乎还在跟霍明帆斗气,跟小孩似的,要把所有物占为己有。
这一举动,却突然让霍桑知的步子一顿,停在楼梯上。
垂下的黑眸深邃,声音也暗哑的不像话:“召儿乖,再叫一声?”
“相公,相公,最喜欢你了……”温召抱着人的脖子笑嘻嘻,醉了后意外的直白,那双雾蒙蒙的眸子眨啊眨的,含#哥#兒#整#理#扫在霍桑知的脖颈间,在霍桑知心头上掀起狂风海啸!
几乎是一阵风刮过,楼梯间就再不见两人,房门嘭的打开又合上,一晚上吟/哦碎语。
醉宿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头痛欲裂,身上像被车碾过几遍的酸痛。
温召大喊过分,喊来了端来早饭的罪魁祸首。
“醒了。”‘罪魁祸首’盯着他发出一种老父亲般无欲无求的慈笑,时而又带着些点灯伴佛的怜悯,看的温召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当然爽了,昨晚趁着温召醉了,可劲儿造,这会过来,看见温召满身的痕迹,眸色又深了。
“流氓!”温召掀起被子就遮住身上的青紫,在被褥里穿好衣服,下床时,没曾想腿脚一软,居然直直的跪在地上,那可给桌前的霍桑知行了好大一个礼!
在对方惊愕的视线下,温召涨红了脸,七慌八忙的一时间竟也没爬起来,直到霍桑知嗤笑着“免礼”,过来将他扶起,一手就自然落到温召的腰侧,“别气,我给你按一按。”
话都被他说完了,温召一口怒火发也不是不发泄也不是,堵在胸口里都憋疼了。
好在他按的还算这么一回事,手掌暖热,所到之处,仿佛经脉都活络舒展,酸痛感减弱,让温召好受很多,他由炸毛的小猫变成被撸的舒服的小猫,不自觉对霍桑知舒展着身体。
这享受的小模样看的霍桑知眸眼弯弯,用了带内力的暗劲,自然舒服——
“好了,好点了就先吃饭,让厨房做的海鲜粥搭配小煎包。”
温召漱了口才吃饭,粥食还温热,正好入口,吃了饭出门,温召才发现今日店里没什么客人,老板娘在柜台算账,看见他下楼,熟络的跟他打招呼。
“出门玩的愉快哦,温小郎君。”她笑盈盈。
温召一愣:“红姨,你怎么知道我要出门?”
红娘笑道:“你家那位一早就来跟我打听青州好玩的地方,我一猜他就是要带你出去玩,瞧,外边马车都备好了,晚上回来,还有惊喜哦。”
她冲温召调皮的眨眼睛,稍稍透露了一些。
“嗯?什么惊喜?”温召就回头去看霍桑知,霍桑知面含笑意,也不说话,就牵着温召往外走。
提前准备的马车上准备了不少瓜果点心,温召狐疑去瞅霍桑知,霍桑知就叹口气:“不是说想去赏桃花吗?这个时节桃花庵的桃花正好,天气也好,带你出去踏青,不高兴?”
温召嘿嘿一笑,那自然是开心了:“明帆不去?”
“今儿什么日子,带他去做什么?”霍桑知道,他连风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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