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咱们还是得自给自足,方得永生。”
“我见你把牛家村就管的挺好,我手下还有几千亩的庄子,交给你来管,我提供人手,得来的收获咱们平分,你看如何?”
”这……”几千亩的庄子,那可不是小数目,靠着温召一个人定是管不下来的。
温召想了想,把想法都给勒新说个通透:“……我虽然走不开,但事先给你培养一批管庄子的人手不是问题,你知道我在村里设了学堂,你庄子大,定也有些老熟手,都可以叫过来听课。”
勒新挺新奇:“种庄稼还用学习呢?”
温召无奈:“你们啊,种不好庄稼就怪地不好,可知农业学也是一门大学问?你可知影响庄稼生长的因素多得很,若是能掌控它的生长规律,何愁没有收获?民以食为天,却都小看种庄稼的人,这才是生存之本呢!”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话,我给你赔不是。”勒新笑道:“那依你看,我派多少人来合适?”
“我的想法,五百亩就得配一个管事,你就按这个来选人,最好选那些有种地基础,又勤奋会认字的人,等他们来学成一批,回去再教其他的人,带领大家都学会科学种植。”
勒新将他的话记在心上,又道:“等你这一批的菜成熟我就让人来取,销路你不用担心,老规矩,我收三成利,若是有精品肉质,我也可以帮着一起销。”
“肉就算了,自家人多,都不够吃,不过等这批粮食有了收获,再多养几批出货。”
温召盘算着今年春天家里的鸡蛋又爆出一批鸡崽,得有两百来只,改天还得让人在发酵厂旁边再盖一间鸡棚,家里的鸡蛋倒是存了几大缸子,不过他不打算卖,一来家里开了学堂,偶尔煮个几大锅给村里孩子补补,二来牛家哥哥成亲,还得预留一部分。
两人聊得投机,不知觉又耽搁好一阵子,直到霍桑知回来不见人,派人来请,温召方跟人作别,两间客房都已经准备妥当,勒新喊醒霍明帆去屋子里睡。
温召听人说霍桑知醉了,本要回去步子就转去了厨房,花了十来分钟不到,给熬了一碗醒酒汤。
这一耽搁再回去,嚯!霍桑知在房里就闹起来,几个人控他不住,被掀了一地的人!
温召踩着一地的狼藉进去:“闹什么?”
霍桑知一看见他,就踩着大步过来,以一个猴扑,大力将温召搂在怀里!
“你去哪儿了?我到处寻不到你?”他说话,分明不像醉了的样子,但过大的力气,勒的温召喘不过气,温召稍一动,他双臂跟铁箍似的,勒的跟紧!
“夫人?”风稚有些担忧的看过来,怕的少主没轻没重的再伤了夫人。
尚在可控之中,温召摇头:“没事,你们先出去吧,回去休息,这地方明日再来收拾。”
叫退伺候的下人,温召搂狗熊似的将人颤到床前,扶霍桑知仰躺着,他一手抬到额头上,双目涣散的望着天花板,喃喃道:“我醉了,好几年……没醉过了……”
温召去给他端桌上的解酒汤,闻言过来:“知道醉了就好好休息,胡闹什么?”
霍桑知却突然翻了个身,面朝着床里,一副生气了的样子。
“……”
温召哪里晓得醉了的霍桑知跟个小孩似的,说句坏话就要跟他翻脸。
温召无奈坐到床前,一手伸到他肩上拍了拍:“起来,喝点解酒汤身体好受些。”
人不动,对着温召的后脑勺都透着股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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