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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他会对她从头到脚的否定,甚至将她和□□相比。

不管是作为妻子的尊严,还是作为女人的尊严,什么都没了,他们之前,竟连一丝夫妻情分也没有。

日头西落,夜幕降临。

外面喝酒声渐渐停息,房中也黑得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有人执灯从外面进来。

薛宜宁看向门口处,待来人走近,发现是大当家和一名山匪,大当家一个手势,山匪便将油灯递给他,出去了,他则将油灯放在了床边桌上。

这样的一间房,这样的昏暗,以及另一个男人,她立刻就从床边下来退到了另一头,惊恐地与大当家拉开距离。

大当家倒是温声道:“夫人别担心,我没有要对夫人无礼的意思,只是听说夫人一直坐在床头哭,所以来看看。”

薛宜宁又擦了擦眼泪。

大当家问:“夫人与骆晋云,刚才提起裴隽?可是大越平南王世子裴昭玉?”

薛宜宁点点头。

这时她突然意识到,此时早已天黑,但她还没被砍头。

相反,刚才骆晋云要杀她,大当家还救了她。

这是为什么,因为裴隽?

这时大当家又问:“夫人与裴昭玉是什么关系?”

她与裴隽的关系,之前就在吵架中就说得差不多了,只时大当家问,薛宜宁便老实回答道:“前越覆灭前,我与裴世子两情相悦,论及婚嫁,结果国破家亡,平南王战死,世子南逃,我父亲却选择投诚,无奈之下,我嫁给了骆晋云。”

大当家长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夫人是名门千金,端庄又有才情,到骆晋云这等草莽眼里,竟将夫人与烟花女子相比,实在是可惜,可叹,可恨。”

大当家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副手帕来,递向她。

看见那手帕,薛宜宁下意识就往后躲了一步,不想去接,但与此同时,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一个男人给女人拿手帕,是十分暧昧的举动。

加上,深夜独自来房中安慰探望,同样是如此,这大当家,他是在想什么?

他若想的是色,她就在他手上,毫无反抗之力,可任由他□□。

他若想的是探听裴隽消息,也不用做出这样关心暧昧的举动来。

他的做法,更像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献殷勤,那他要得到的,就是那女人的心。

难道,他是看上自己了?

可自己是哪里让他看上了?

对,他喜欢听琴,他谈吐并不像普通军士那样粗鲁,反而谦逊有礼;他那间议事大堂内,挂了一个笔势雄浑的“羲”字,门口还挂了一副对联,“抬手间风起云涌,举目时俯瞰苍生”,这山寨内没有军师,最有可能写这些的,便是大当家本人。

加之,他竟随手带着手帕。

能如此讲究的,都是像裴隽、她哥哥这种世家子弟,或是读书人,像骆晋云是从来不带这些的。

所以,他之前可能是个儒将,骆晋云说的那些他厌恶她的地方,正是他喜欢的地方。

这时她突然意识到,骆晋云真正谋划的是什么。

从报出她身份开始,他就看出这大当家是个喜欢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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