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听见她细弱的哭求之后,他的主人是会暂缓攻势,给予温柔的亲吻安抚,还是……
——发动更加猛烈的进攻,深入到极致的地方,彻彻底底贯穿她,占有她,在少女近乎崩溃的哭泣声中,将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送进她的身体深处、填满她、占据她的全部灵魂呢?
管家先生微微敛眸。
不过,奥古斯丁公爵应该不会允许少女诞下并非纯血的血脉。
而紫罗兰庄园也绝对不会容许卡洛斯少爷以外的继承人存在。
刑架上的金发女仆,痛苦的呻吟声渐渐低了下去。
“……可以了。”
劳伦斯抬手示意。
负责地牢处刑的黑袍法师应声,收回了魔杖,退到一旁低下头,整个人无声地隐入黑暗中。
惩罚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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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爱丽。”
代表主人授意的管家先生以一种仁慈宽和的口吻宣布道。
爱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犯下了那么大的过错,她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
但,她竟然就这样被轻易地放过了。
难道说……奥古斯丁公爵大人他,或多或少,对她还是有一点情意的?
侍奉了公爵几百年的女仆流下热泪。
爱丽生得貌美,前来拜访紫罗兰庄园的贵族少爷老爷里,不少向她递来过暗示。
如果爱丽只是贪图荣华富贵,那么她大可以接下这些橄榄枝,自此摆脱伺候人的女仆身份,一跃成为某个贵族的情妇。
而她之所以留在紫罗兰庄园——最重要的是,奥古斯丁公爵的身边,甘愿当一个卑微的女仆,无非是她对冷漠的男主人还心存希望。
然而管家紧接着的下一句话,便残忍地打破了爱丽的幻想。
“从现在起,你是自由的了。”
身体上遭受的疼痛,让一向聪敏的爱丽迟缓几秒才反应过来,劳伦斯先生这句话的含义。
女仆瞪大了双眼。
——被驱逐出紫罗兰庄园,对她来说比死亡更加残酷。
“不!不要!劳伦斯先生,求您!”
身后不断传来女人绝望的哭喊声。
先前遭受严酷刑罚时爱丽也不曾如此绝望地求饶。
但劳伦斯一次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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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黑暗幽深的地牢,柔和月光洒落在庄园的管家肩上。
温文尔雅的血族青年轻轻摘下了左手沾了一点血的白色手套,抬起头。
今晚的月色很美。
劳伦斯微微眯起眼。
紫罗兰庄园的管家在难得的空闲时光里,欣赏了一会儿美丽的月色。
然而当劳伦斯看见前方伫立的身影时,怔了怔。
夜色之中,站在一丛白蔷薇前的,是紫罗兰庄园年轻的继承人。
劳伦斯微微躬下身子,行了一礼。
“卡洛斯少爷。”
他恭敬的唤了少年的名字。
月光里,俊美的贵公子宛如一座神明以洁白玉石雕刻的塑像。
完美,却冰冷。
劳伦斯有一瞬间的恍惚和迟疑。
卡洛斯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蔷薇洁白柔软的花瓣。
劳伦斯保持了沉默,等待卡洛斯的垂问。
“今天……庄园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少年苍白的指尖玩弄着脆弱的花蕊。
“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劳伦斯凝神,谨慎地作答。
“……只是两个大胆的下仆,已经处理完毕了。”
他将沾了血的左手背到身后,带着手套的右手置于胸膛左侧,对着少年深深地鞠了一躬行礼。
“竟然惊扰了您,真是劳伦斯的失职。”
少年轻轻应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过管家谢罪的姿态。
当然了,劳伦斯的礼仪无可挑剔。
“以下犯上的仆人?这可不多见。”
而且,竟然一次就有两个。
年轻的继承人少爷语声温和。
奇怪的是,年长许多的紫罗兰庄园管家在这位未来的主人面前,竟然有些罕见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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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的脊背微微僵硬。
但卡洛斯很快摆了摆手,表示不再追究。
他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
“听说今天白日里,庄园来了一位娇贵的客人。”
公爵少爷的口吻里充满玩味的好奇。
“的确是有些娇气……”
劳伦斯微微一笑,整个人不自觉放松下来,心声脱口而出。
少年挑眉:“哦?”
劳伦斯自知失言,察觉到不对劲。
——卡洛斯少爷先前那句状似不经意的问话,竟然用了真言魔法。
劳伦斯心神顿时一凛。
晚风不冷,他的心却慢慢袭上寒意。
管家先生微微一顿,干巴巴地补充:
“……并不是身份尊贵的客人。”
这是对卡洛斯先前的形容“娇贵的客人”完整的回答。
——有些娇气,身份却不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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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欣赏着月光下层层叠叠绽放盛开的洁白蔷薇。
这说明什么呢?
对方是凭借别的东西,获得了特殊的优待与青睐。
“平民吗?”
公爵少爷顺着猜测起客人的具体身份。
“竟然能让母亲大人亲自接待……真厉害呢。”
“不,不是。”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劳伦斯下意识矢口否认。
“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劳伦斯察觉出了面前的小少爷对于少女非同寻常的好奇。
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于是他在言语描述中极力掩盖少女的特别,试图让少爷放弃这份探究的好奇心。
人类,这倒是令卡洛斯侧目了。
公爵少爷惊讶反问:
“人类?”
“是的……”
劳伦斯交代了少女的身份,称其是宫廷骑士长安德森大人的人类伴侣。
“唔。”
卡洛斯不置可否,转而低声一笑。
“因为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和平时似乎有点不一样。”
“所以,总觉得有些在意。”
卡洛斯侧过身子,用他的右眼注视着年龄足以担当他长辈的管家。
——紫罗兰庄园的继承人几乎完美,只除了他戴着眼罩的左眼。
劳伦斯逼迫自己在少年强大的威压之中挺直脊背。
卡洛斯少爷虽然年轻,但是身上已经有了紫罗兰庄园未来主人所需要具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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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紫罗兰庄园发生了很多事情,这几件事情仿佛毫无关联,却又息息相关。
某个意外造访的人类少女将这一桩桩事件串联起来。
劳伦斯叙述的最后一句话落下尾音。
紫罗兰庄园的继承人耐心听完了一系列事件经过。
劳伦斯提着心等待少年的反应。
卡洛斯却只是伸出了手。
他的目标直指晚风里某一朵开得正好的白蔷薇。
蔷薇多刺,而这位徒手摘下蔷薇花的少爷,竟然卸除了一切防御魔法。
鲜红的血,从少年指腹一滴滴渗了出来。
一旁的劳伦斯看得触目惊心。
要知道纯血血族的血液何其的珍贵。
然而,卡洛斯红色的右眼里满是对生命的漠视。
——紫罗兰庄园的这位小少爷,远比他的父亲大人以及母亲大人更加冷漠。
因为他漠视的,不仅是他人的生命,甚至,还有他自己的生命。
他不仅继承了来自奥菲利亚夫人的美貌,而且继承了来自奥古斯丁公爵的严苛。
同时,也继承了父母秉性之中共同的冷漠。
并且,在这一部分上,青出于蓝。
“听起来,是一位了不得的年轻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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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少爷,竟然使用“了不得”这样的词来形容,险些离间了公爵夫妇感情的人类少女。
卡洛斯似乎对于他没有能够当面见到那个名叫伊丽莎白的人类少女,而深感遗憾。
对于这一点,劳伦斯持有谨慎的态度。
事实上,卡洛斯并不排斥“插足者”。
反正紫罗兰公爵夫妇,他亲爱的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貌合神离,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不过,能够插足这对政治上紧密合作的利益伙伴之间……
“她一定……”
卡洛斯语气透着几分笃定。
“相当的,美丽动人吧。”
劳伦斯缄默。
他无法否认这一点。
将管家诚实的反应尽收眼底,卡洛斯微嘲。
“毕竟啊,母亲大人的眼里,可从来没有我呢。”
这也是劳伦斯疑惑的。
不管卡洛斯少爷表现得多么优秀,在年轻一代的贵族少爷中堪称完美的典范,奥菲利亚夫人也似乎从来不会多看一眼这个孩子。
“……父亲大人也很在意吧?”
对于经常出入紫罗兰公爵书房的卡洛斯来说,女仆爱丽也是一张眼熟的面孔了。
毕竟近身伺候了公爵大人几百年,资历也就比管家劳伦斯略浅一些。
按照奥古斯丁公爵挑剔苛刻的程度,能够维持这么久,已经是相当出色而难能可贵了。
光是物色合适的替换人选这件事,大概会让管家先生相当头疼一阵吧。
卡洛斯审视着手中的白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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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美丽的,可惜颜色太素。
他心想。
仿佛没有痛觉一般,流着血的公爵少爷将自己的血,涂抹在了白蔷薇花瓣上。
“变成红色的了呢。”
矜贵的纯血面无表情地将沾染了自己鲜血的花,展示给庄园的管家。
眼前的画面触目惊心,却也艳丽异常。
劳伦斯惊惧不定,却不敢违背主人的意图,不得不强忍着对纯血本能的渴望,注视着那朵被选中的白蔷薇。
将花夹在指间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卡洛斯轻声询问见过少女的管家。
“……像她吗?”
这个“她”的指代,不言而喻。
在得到肯定答案后,感到满意的卡洛斯指腹微微用力。
蔷薇花瓣沁出花汁,浸润了少年苍白光洁的指尖。
劳伦斯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侍奉了几个世纪的紫罗兰公爵一家,在今晚过后,或许会迎来命运的某种转折与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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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
卡洛斯已经离去。
仿佛这段白蔷薇的插曲,只是公爵少爷一次临时起意的夜游。
然而,留在原地的劳伦斯心知肚明,并非如此。
管家回首望向庄园不夜的灯火。
紫罗兰庄园,其实是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如果可以,他倒是有些希望那位年轻美丽的小姐入住进来,让这个古老的庄园焕发新的生机。
今夜,紫罗兰庄园注定无人安眠。
【彩蛋】只要少女呼吸一秒,就是血族王室至上荣耀遭受玷污的证据。那么,杀伐果决的铁血皇帝,会怎样处置这么一个罪证呢?【剑灵HHHH】
【本章是特典3.4中混乱之夜的隐藏彩蛋】
那个血月西升的夜晚,安德森阻止的,是拉斐尔殿下对少女的初拥。
初拥这一行为的意义,不同于普通的进食,对于血族而言非同一般。
也是从那一刻起,骑士长才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王储殿下内心真实的图谋。
接受了血族初拥的人类,会真正成为给予她初拥者的事实奴隶。
只因他是给予她新生的“父亲大人”。
从此之后,她的身体乃至于整个灵魂,永远渴求他的鲜血喂养。
王储殿下此举,目的是以血液为联结,将少女彻底捆绑在身边。
其实安德森并不认为拉斐尔会对一个人类实施完整的初拥。
这位殿下兴许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用几滴血来逗弄一下偶然路过的少女。
然而他的莉兹却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安德森闭上双眼。
但凡尝过纯血贵族的血,无论是血族还是人类,都会罹患上最难戒断的瘾,无一能够幸免。
一旦王储殿下对小姑娘失去兴趣,遭到厌弃的莉兹能否在这样注定无望的渴求的痛苦折磨中,存活下去还是一个未知数。
不过,这还远远不及安德森最恐惧的后果。
王室的血统至高无上,不容玷污。
哪怕这可怜的人类少女,仅仅只是一个被豢养囚禁于城堡地下室,终生不能见光,仅供高贵的王储殿下无聊时逗弄取乐的小奴隶……
可震怒的克里斯蒂安陛下,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么一个小玩意儿存在于世。
只要少女呼吸一秒,就是血族王室至上荣耀遭受玷污的证据。
那么,杀伐果决的铁血皇帝,会怎样处置这么一个罪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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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的断头台,灵魂的火刑架,这些是骑士长能够想象到最宽宏仁慈的处置方式。
而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许许多多远比死亡更令人恐惧煎熬的惩罚。
骑士长希望他的小姑娘永远不会了解到世界的阴暗面。
更不要有必须切身体会的那一天。
安德森沉声,严肃地劝告妻子远离那位王储殿下,他很危险。
骑士长隐去不表的话语是,在王储殿下之上,还有一个更危险的存在。
面对丈夫难得严肃的告诫,小姑娘却浑然不以为意。
“嗯?”
莉兹有些不解。
“可是拉斐尔殿下那么温柔……”
少女小声为俊美温柔的血族王储辩解,直到看见丈夫脸色愈发难看,才亡羊补牢道。
“亲爱的,不要吃醋啦。”
莉兹状似漫不经心地哄着伴侣。
但这并不全然是敷衍,而是别有目的。
小姑娘柔软的双臂环上了骑士长的腰身,仰着一张娇艳面庞,目不转睛地望着丈夫。
安德森差一点就忍不住安抚小妻子。
然而很快,深深了解妻子的丈夫便敏锐地意识到了异样——更何况,莉兹并没有掩饰这一点。
骑士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在这种谈论正事的严肃时刻,少女的腿心竟然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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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兹提着睡裙,一脸无辜,忠诚于欲望本能的她并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不要再说那些扫兴的话啦。”
少女眨着同样湿润的湛蓝眼眸,娇声求欢。
“您为什么不来抱一抱莉兹呢?”
这简直……不可理喻!
安德森向后退了一步。
“您有真正将我的告诫放在心上吗?”
失望至极的骑士长斥责他看来已然不可救药的伴侣。
但比起愠怒,安德森更多的是逃避。
他已经知道拉斐尔王储不可告人的心思,但却尚未明确少女的心意。
这个可怜的丈夫,甚至不敢质问他深深爱着的妻子,她想要的,究竟是谁。
不过,即使莉兹渴望的是王储殿下的爱抚,出于就近原则,这一刻真正抱住的,也是她近在咫尺的合法伴侣。
然而一向对她予取予求的骑士长,第一次,没有给予她及时的安抚。
“这是惩罚。”
安德森收敛起多余的情绪,冷然沉声道。
“请您在这里诚心地悔过。”
愠怒的骑士长丢下佩剑离开了卧房。
留下床榻之上茫然无措的娇小少女。
在这个血月西升之夜,被迫中断初拥仪式的少女身体,格外渴求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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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坐在床上的莉兹,望着丈夫留下的佩剑,微微恍惚。
情欲的水雾渐渐迷蒙上了少女蔚蓝的眼眸。
莉兹开始试着自给自足。
然而,血族骑士的剑,对于一个柔弱的人类少女来说,实在是太重了,何况生性懒散的小姑娘一直缺乏必要的锻炼。
莉兹用这个特别的“按摩棒”弄了一会儿,手腕便倍感酸痛。
娇气的小姑娘哪里受过这种苦头呢。
于是很快,莉兹把剑扔到一边,随意一翻身,靠到了枕头上,带着对于骑士长的怨念,准备就寝。
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少女自然是毫不设防。
睡裙在之前的摩擦中高高卷起,堆到了小腹的位置,娇嫩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索性四下里没有旁人,累极的莉兹此时也懒得抬起酸痛的手将睡裙拉下了。
纤细雪白的双腿大大敞开,月光里泛牛乳般的诱人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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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皱着眉头尝试进入梦乡。
只是那不安分的双腿,依然难耐地相互磨蹭着,寻觅着慰藉,欲求不满的小穴更是一张一缩。
莉兹被源源不断的莫名欲望折磨着,难以入眠。
就在这时,被小姑娘孤零零抛弃到一边的剑,悄无声息地动了。
“哎呀!”
少女被突如其来、毫无预警的冰冷插入,惊得弹了起来。
不需要回头确认,莉兹一下子就知道,填满她身体的,正是骑士长那柄随身多年的佩剑。
它实在是太冰冷、也太坚硬了。
不过,冰冷的剑柄在少女温暖的小穴中很快被捂热,坚硬的躯体更是犹如通灵一般,伸缩自如,充分满足小姑娘角角落落的细小需求。
“嗯……啊……”
少女从羽毛枕中抬起脸庞,张开红唇婉转呻吟。
应该是安迪在别处,使用远程魔法操纵控制吧。
被肏得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莉兹心想。果然,不管表现得怎么生气失望,她亲爱的安迪还是在意她的需求的。
除了骑士长,莉兹不作他想。
毕竟,一把剑而已,再怎么特别,也不可能生出灵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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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
少女喘息着,夹紧了剑柄,在床上翻了个身,踢去了被子。
“好热……”
骑士长才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准确来说,是想念在每个夏夜为她送来清凉的降温魔法。
莉兹敞开睡裙领口,手掌扇风。
现在已经不仅是气温的炎热了,还有身体情欲的燥热。
“好热呀……”
话音未落,剑柄从少女身体退出,剑身出鞘。
莉兹尚未反应过来,锋利的剑锋便划破了她的衣裙。
虽然能感受到那份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但是小姑娘还是被吓得胆战心惊。
救命!
这柄剑是打算弑主吗!
虽然她只是骑士长的伴侣,但、但也能算是它的女主人吧?
床很大,莉兹闪躲着逃避,好不狼狈。
悬于半空之中的剑顿了顿,似乎在疑惑小姑娘的不予配合。
莉兹逃到了床边,正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小姑娘一直闪躲,即使对自己剑锋的准确性高度自信,剑灵也是会感到很苦恼的。
于是它使用了一个小小的禁锢魔法。
被禁锢着不能动的莉兹瑟瑟发抖。
少女连求饶的声音也无法发出,只能含着泪,眼睁睁看着剑锋落下,将她身上华美的睡裙裁成一绺绺布条。
当剑锋再次扬起时,莉兹不由自主紧紧闭上了双眼。
啪嗒。
金属撞击之声。
剑身重新回到剑鞘。
预想之中的剑锋并没有落在她的头上。
睡裙四分五裂。
而她毫发无损。
不知不觉流了满面泪水的少女,这才意识到,这把剑,原来是在帮她“脱去”身上的衣服。
……难道,是因为之前她说了“热”?
莉兹稍稍恍惚。
这个时候,莉兹终于隐约感觉到,这把剑或许……并不是由丈夫操控,而是……产生了某种自主意识。
毕竟,这种脱衣方式,任何的智慧生物都不会想要使用吧?
莉兹觉得……
她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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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身后的剑柄再次蓄势准备插入的时候,少女灵巧地一闪身,躲开了。
“啊呀!”
被折腾得腿软腰软的少女,才踏下了床,便直接化成水,跌落到了地上。
好在卧房铺着厚重的地毯,莉兹跌落下去,也没有受伤。
反而是那扑了个空的剑,见小姑娘宁可摔倒在地上也不愿意接受它的“帮助”,委屈不已。
之前也是,她说热,它好心帮她脱去多余的衣物,她却任性地不肯配合。
真是难哄。
剑认可的主人是骑士长安德森。
至于安德森大人的伴侣,忠诚的剑自然也将其纳入了自己保护的范围之内。
只是女主人这样任性,它也很无奈。
莉兹浑身无力,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她要赶快离开这个房间去找骑士长,即使丈夫生闷气不理她,她至少也要离这把奇怪的剑远远的。
莉兹抱着“爬也要爬出去,才不要留在这里被一把剑操”的心态,手脚并用向外爬去。
然而深陷在厚重柔软地毯之中的她,四肢无力,更觉燥热,向前勉强移动了一点点,便泄了气,不想动弹了。
莉兹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剑孤零零悬在半空,那副模样甚至有点迷茫和委屈。
——这怎么,像是她反过来欺负了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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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才委屈好不好!
这一幕,从上往下看去,落在剑的视角中,便是趴在地上的少女撅起屁股,眼含泪光地回头看它。
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之间,隐秘粉嫩的小花穴一缩一缩,像是邀请。
莉兹收回目光,继续向前挪动。
然而,这一次,她没爬多远,就再次被插入。
剑灵发了狠,不复之前循序渐进的温柔,像是气恼了一样。
啪!啪!
令人面红耳赤、两颊生热的拍打声响起。
不止是将剑柄狠狠插入少女花穴,猛烈肏干,这把剑,竟然用它的剑鞘打起了小姑娘的屁股!
“呜……”
软绵绵的呜咽,从少女花瓣似的唇间溢出。
并非吃痛,而是出于羞耻。
此时的剑,仿佛正在代替骑士长,惩罚他不听话的妻子。
“不要了,呜……”
莉兹磕磕绊绊地求饶。
只是连这断断续续的求饶之音都浸透着饱满的情欲,可见是被操得狠了。
小姑娘只觉得她的丈夫真是狠心啊,竟然将她丢给了这么一把残酷的剑。
明明,只是一把剑而已。
被操得咿咿呀呀的莉兹依然控制不住心头满溢的轻蔑之情。
从前的莉兹,曾经不止一次听闻骑士长这把剑来历传奇,但以她的目光审视,着实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比普通的剑锋利一点点。
毕竟,在少女的心中,真正配得上传奇二字的,只有她的兄长大人从石中拔出的勇者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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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外界越是追捧,起了逆反心理的莉兹,越是瞧不起这破铜烂铁。
可是那一个混乱之夜,对于骑士长本人都不假辞色的少女,却被这一把“破铜烂铁“,操弄得高潮迭起,不止是那双纤细的腿,连嘴巴都合不拢,呜呜咽咽呼唤着剑的主人,她的丈夫的名字。
而这把欺上犯下的剑,听见了骑士长的名字,竟然也毫不退缩,反而愈发猛烈,每一次的挺进与抽出都深入到不可深入的娇嫩之处,把主人的小妻子肏得大开大合。
直到后来,莉兹也终于意识到她的声音无法传达给不知在何处的骑士长,于是连丈夫的名字也模糊了起来,口中只剩下了断断续续、娇媚无限的呻吟。
血月西升的夜晚,小姑娘被伴侣遗留下来的剑肏得掉了许多眼泪。
那些泪水,从少女湛蓝的眼睛里流出来,也从被肏得通红的小穴中流出来,源源不竭,淅淅沥沥。
她的伴侣,骑士长安德森早已离开。
如今,对着一把无法言语沟通的剑,莉兹哪里来的商量余地呢?
只能趴在地上,腰软腿软,连支起身来都做不到,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插干,再一次次哭叫着,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
初生的剑灵其实对于所做的一切懵懵懂懂。
它只知道,只要自己拿出战斗时候的力量,猛插狠捣眼前这个娇媚的小穴,它主人的小妻子就会喷出无数甜蜜的汁水,仿佛无穷无尽的小泉一般。
并且,那娇艳的唇瓣之间,还会发出好听的叫声。
如此的悦耳动听。
它喜欢这样的声音。
它想,她也一定很喜欢。
因为在剑的记忆中,以往它的主人这样做的时候,少女亲口说过喜欢。
那么,它只要再努力一点,她也会喜欢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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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它只是一把不会说话的笨拙的剑。
虽然它曾经不止一次听见,小姑娘当面对着它的主人笑靥如花,却在背过身去的时候,轻蔑地称呼它为“破铜烂铁”。
剑灵自然是不服气的。
对待不驯的敌人,只要将它锋利的剑刃,插入对方胸膛,取出那颗跳动的心脏即可。
但是面对这本身已然孱弱至极的人类少女,这把所向披靡的剑,却第一次领略到败北的滋味。
它不想将剑锋插入她的胸膛,反而想要将另一端,插入她身下隐秘的入口。
哪怕在她心中,人人趋之若鹜的它,还是那堆破铜烂铁,但是……
只要它努力,让她舒服了,快乐了,那么,这样的“破铜烂铁”,也是有用的,为她所需要的吧?
至少,某种意义上天真不谙世事的剑灵,是这样纯粹地相信着的。
不知不觉,这把自诞生之日起,总是将主人的意志放在第一位的剑,居然将骑士长抛之脑后,更多地在乎起主人的伴侣的心意来。
美丽的少女赤裸着身体,深深陷进深色的地毯里。
那洁白的睡裙只剩下几绺被剑锋划烂的布条,勉强挂在雪白的胴体上,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反是增添浓重的情色意味。
可怜的小姑娘,漂亮的小脸酡红,枕着雪白的臂弯,流满了晶莹的涎水。
同样闪烁着淫靡的亮光的,还有双腿之间的淫水。
——这就是安德森踏入房门,第一时刻闯入他视野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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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兹不知道的是,其实骑士长惩罚的初衷,只是冷落妻子一夜,不去抚慰她的欲望而已。
因为担心她孤身一人遭遇危险,才留下了自己的配剑守护。
正直传统的骑士长大人大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寻求慰藉的小姑娘,会用剑柄自给自足。
至于这后续的发展,更是莉兹自己也不曾料到的。
安德森之所以那么匆忙离开,也是怕见到了少女情动的样子难以自制,会忍不住拥抱她。
不过,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回来看了一眼,便被剑光与艳色晃了眼。
银白色的凛冽剑光,映着少女白皙光洁的脊背,冷酷又充满着异样的情色。
剑光晃动的那一下,安德森喉头滚动-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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