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宗面色微变,明明知道她跟盛韬还没到那地步,却还是被这话刺激到了。他想要像刚才一样攥住她的手、掌控主动权,孟听雨却不会再被他得逞第二次,在他伸手时,她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我说了,滚。”
他被她踢得弯了腰,下一秒又站直身体,逼近了她,伸手将她困在窗台跟他的胸膛之间,他低头一瞥,窗帘是半透明的白纱,正好看到盛韬从酒店里走出来。
“听雨,别这样。”他的声音疲倦而轻缓,“我们不是仇人。”
“我们不妨把话说开,元旦那天我去找你,告诉你盛韬会出国这件事,你这段时间有认真思考过吗?”他刚才的确差点被她激怒,可他也有冷静镇定的一面。
今天他来,的确是为了证实一件事,证实之后,他也要完成另一件事。
他实在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根本没有意义的拉扯上。
孟听雨目光清冷地看他。
两人太熟悉,他现在心里想的,她一眼就能看穿。
“你当时应该也费解,为什么盛韬明明是我的室友,我们在一起十八年你却没见过他也没有印象。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盛韬下个学期就会出国,也会在国外定居,你不是那种会跟他一起出国的人。”
“所以呢?”孟听雨平淡地看他问道。
她这副好似无所谓的态度,反而令徐朝总有些把握不好,该不该说那句话了。
但这就是他想做成的事。
他觉得孟听雨应该跟盛韬分手,不要将宝贵的时间跟青春浪费在一定会离开的人身上。
一定会分手的恋爱,实在没什么好谈的。
徐朝宗定了定心神,尽量语气平静地说,“你知道你们不会有结果,所以你们应该分手。及时止损这个道理你懂。”
孟听雨险些笑出声来,她眉眼弯弯,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徐朝宗,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这个人——真是无趣至极。”
她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爱这个人爱那么多年。
她该是被他下了降头,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件事。
“我跟他恋爱是因为我喜欢他,就这么简单。要是哪天我跟他分手,那也一定是因为我不喜欢他了,没别的原因,收起你那些无聊恶心的利弊权衡,我非常讨厌。之后结果如何我根本就不在乎。”孟听雨反而靠近了他,极轻地说,“我都离过一次婚了,我还在乎会不会多一次分手吗?”
徐朝宗眉头紧蹙,显然无法理解孟听雨这话里的逻辑。
“行了,少来当圣父。”这一次孟听雨很轻松地就推开了他,她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抬眸看他,“我跟盛韬会不会分手,什么时候分手,这些跟你没关系,管好你自己。”
徐朝宗像是不认识孟听雨一般,他回头看她,很刻意地忽略了那一句“我喜欢他”,“听雨,我们不是真的十八九岁,需要我提醒你,其实你已经三十六岁了吗?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那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吗,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孟听雨直直地看他,“你想继续留下来也行,等盛韬回来了我会直接开门,那么成熟的三十七岁的你,确定要参与到一场狗血的三角恋中吗?”
徐朝宗死死地盯着她。
他以为一切都很顺利的,如果她是十八岁的孟听雨,她也许不会因为他这个陌生人的几句话就跟盛韬分手,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打算再多管闲事,可她也回来了啊,她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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