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跟孟听雨谈,要是人家不喜欢他,他是不是还打算孤一辈子?”
王远博仰天长叹:“孽缘。”
他都没想通,徐朝宗怎么就跟失了神一样,偏偏就非孟听雨不可了。
这两人不是之前都不认识吗?
都没怎么相处就情根深种?怎么这么悬乎呢?
徐朝宗没有刻意地去躲着孟听雨或者去找她,但校园就这么大,两人再次碰面已经是十一月份。
他还在脑子里琢磨着工作的事。
现在他也就只有用这些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他比以前更渴望更着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成功,如果不是尚有一丝理智,他甚至都要成为为了成功不择手段的那种人。
可是,除了这样,他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越是了解自己在那段婚姻中犯的错,他越无法像当初那样再阻拦她。
他怕了。
真真切切地怕了。
秦渡上个星期出差,昨天深夜才回来,今天一大清早就来接孟听雨一起吃早餐。他公司还有事情等着他处理,也只能吃个早餐。
两人恋爱以来,并不像别的学生情侣那样天天都有时间跟机会在一起。
对此,秦渡深感抱歉,牵着她的手,叹息道:“最近太忙了,总是要去南边出差,感觉都没好好跟你一起吃顿饭。”
他知道,在他之前她也谈过恋爱。
两人在气氛很好的时候,也简单地交待过情史。她的前任也是燕大的学生,两人分手也不是感情或者信任出现了危机,而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他也听得出来,她对她的前任没有半分责怪,可能回忆起来的也都是对方好的一面,这代表着至少在相处时,他们并没有不愉快过。
孟听雨却觉得这样的恋爱节奏很好。
毕竟秦渡也不是学生,即便是学生,也都有自己的课要上,有自己的生活,哪里能天天凑在一起呢?
更别说他已经走上社会,还管理着那么大的企业。
“没关系呀!”她大度地说,“你忙我也忙,只要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就好了。”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她知道这样一个管理者有多忙,每天多少个会议连轴转。忙起来的时候别说是睡觉,吃饭都顾不上,秦渡能像现在这样有空就来找她,她知道这有多不容易。
秦渡失笑,“等我这阵忙完了,差不多也是元旦,要不我们出去玩一趟?”
孟听雨欣然应允。
两人为元旦要去哪里展开“争论”,孟听雨想去海岛过寒冬,她想念大海,秦渡则希望能跟她一起去北海道,在漫天风雪的时候两人一边泡温泉一边品尝清酒难道不惬意吗?
隔了几米远,徐朝宗便看到了孟听雨。
他好像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地站着原地,怔怔地看她。
她挽着别人的臂弯,不知道在说什么,一时笑意连连,一时又娇嗔地去掐那人的胳膊。扑面而来的幸福感,让他逃无可逃,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他们恋爱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也是这样,她挽着他,他帮她挡住寒风,两人走遍了燕大的每一个地方。
他毫不避讳承认,即便在刚离婚时,他打算过没有她的人生,那个时候他也知道,这辈子他不会再跟第二个人进入婚姻,因为他不会再爱上除她以外的人。
他以为她也是这样。
可她还会像当初爱他那样去爱另一个陌生人。
徐朝宗并不是孟听雨人生中的第一,今后也不是唯一。
秦渡比孟听雨更先注意到不远处的年轻男人。
男人穿着简单的连帽宽松黑色毛衣,身材宽阔挺拔,俊朗的面容似乎是蒙上了一层情绪,气质冷硬地伫立在道路一边,很轻易地就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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