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因为他在楼下等了我很久,虽然他说只有一会儿,不过从他给我发的消息可以推算出来,最少也等了快一个小时。我看他兴致这样高,所以就不好扫兴。”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了。”李虹君用筷子点了点盘子里的小圣女果,语气严谨,“那我们可不可以将这种行为称之为绑架?你看,你几天前就明确跟他说了你要加班,他也知道你没时间过去,并且也接受了这件事,然后,他在楼下等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也没跟你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测,他并没有给你选择项,他好像是在告诉你,你看,我都等你这么久了,你不应该拒绝我吧?你拒绝我你好意思吗你?”
孟听雨被她的口吻逗笑,还是为秦渡辩解了一句,“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他是不是这个意思,我都建议你跟他说清楚,免得下次又遇到这种事。”李虹君感慨道,“因为男的很容易自我感动,就比如我爸,我爸烧菜把锅弄坏了,我妈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就说他是想给她做饭。然后我妈就不好说什么了,听到这里,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妈不该再跟我爸吵,毕竟他是下厨给她做菜呢!”
李虹君一脸郑重其事地看向孟听雨,“可是,最后收拾厨房里一片狼藉的是我妈。他们真的很擅长用这一招,可问题是,我们要他这样做了吗?”
孟听雨佩服得五体投地,鼓了鼓掌,由衷地赞叹道:“不愧是李par哦!有理有据,无从辩驳。”
李虹君谦虚地摆手,“一般一般,我觉得你脑子也挺清醒的,没有被他带着走,只能说他们男人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啊。”
孟听雨若有所思地点头,“等他出差回来,我会再跟他聊这件事。”
发生过争吵后的情侣,都会有感觉不自在的时候。
联系频率也会骤然变低,孟听雨猜测秦渡应该也是真的忙,所以他的电话跟短信都少了很多。她并不会因为这样一件事就去否定他,但李虹君给的建议也很好,她是想跟秦渡好好的,所以这两天,她除了工作以外,也还在忙一件事。
她将她记得下来的细节全都写了下来。
她要试图最清晰最真实地还原那天的种种,将整个过程都复盘,到时候她会给他看。
那个时候她也会心平气和地跟他讨论,并不是要争论出究竟是谁的问题,而是要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她实在不想以后每次加班的时候都要担心他是不是在楼下等她了。
这样她也会有心理负担。
临近过年,街上的人少了很多,以前挤地铁挤到怀疑人生,现在地铁车厢却很空。交通也不再拥堵,为了方便,孟听雨也习惯了开车上下班,这天组里组织了年前聚餐,吃完喝完已经是快八点,孟听雨正好顺路,便送一个同事回家。
同事打趣道:“我本来还想给你指路,没想到你对这一块比我还熟。”
孟听雨微微一怔,握着方向盘笑道:“以前经常路过这里,所以大致路线是记得的。”
同事住在的小区,离她以前跟徐朝宗租的小区也就只有一条街。
徐朝宗现在又将那套房子租了下来,她还来过一次,原本以为已经忘记了线路,没想到记得还很清楚。
顺利将同事送到家楼下后,孟听雨便掉头准备回家,车辆缓缓行驶,注视前方路况时,不经意地看到街边有人在扶着树弯腰,车辆滑过,她又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人直起腰身,这下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居然是徐朝宗。
她迟疑了几秒。
他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妙,没过多犹豫,她将车靠边停在停车线里,锁好车门后小跑着过去,离他还有几步距离时停下,试探着喊了他一声,“徐朝宗,你怎么了?”
徐朝宗还以为自己是喝多了酒出现了幻听。
直到孟听雨重新闯入到他的视线中,一脸担忧地看他时,他才回过神来。
第一反应就是后退两步,躲开她,他狼狈地偏过头,抬手遮住自己的嘴,尴尬无奈地解释,“离我远点,别熏到你了。”
她嗅觉异常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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