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自觉呢。我们可不是做慈善的,既然让白鸟先生知道了这件秘事,作为交换条件,自然也得请你来我们这里做客了。”
他的话语顿了顿,忽然盯住了白鸟明放在口袋内的那只手。
“请不要在我面前做小动作哦。”用着警官的脸的‘贝尔摩德’笑得如沐春风,“不然我们会很为难的,你说是吧,白鸟先生?”
白鸟明颤了颤,神情惶恐顺从地站起身,下一秒就像整个人失去力气了一样狠狠摔在了他的玻璃茶几上,打翻了茶几上的东西,发出一声巨响。
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被这两个人带走,只能走前面想的办法保全自己,可他还抱着一丝侥幸,贝尔摩德是个女人,轩尼诗甚至还是个孩子——也说不定是侏儒——要是外面自己花大价钱请来的保镖进来,说不定就能把对方打倒了!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守在外面的保镖的确听见了动静,二话不说推门而入,但没等白鸟明露出希冀的目光,那两人就在他的注视下镇定自若地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他再仔细一看,黑发青年的脸上丝毫不见慌张,心一下重重地沉了下去。
是了,他怎么忘记想乌丸集团也有可能对他身边的保镖提前动手啊?
在白鸟明震惊到寸寸崩裂的视线中,垫后关了门的保镖一号一点也没被房间里的场景吓到,反而伸手不耐烦地从脸上撕下一层易容.面具,一头标志性的银发倾泻而下,而另一个离他们更近一些的则眉眼弯弯地走到黑发青年边上站定,开口却是白鸟明从未听过的爽朗男声。
“哎呀,你们居然还没把目标搞定,速度还真是慢。”保镖二号笑眯眯地说道,“需要我和琴酒救场吗?”
没听过这个声音的黑羽快斗保持着扑克脸,实际上内心满是问号,而工藤新一则是呆滞住了一瞬间,随后为了不穿帮,赶在幼驯染说话前仰起脸冲对方可爱地装嫩笑了一下。
“不用麻烦你啦,波本,我和贝尔摩德姐姐这里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工藤新一脸上的笑有点僵硬。
贝尔摩德会参与这次任务他知道,但对方在发现有人窃取她身份之后居然顺其自然地窃取了波本的身份,这是他没想到的。
没错,贝尔摩德用的正是她记忆里波本的声音。
稍微过了下脑子,工藤新一自然推得出来贝尔摩德这么做也是为了配合他们,而对方之所以愿意配合,估计还是因为他自己也在这里,他才特意喊了那么一声‘姐姐’试图让她消消气。
贝尔摩德好笑又无语地瞥了他一眼。
她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家银色子弹会突然变成了组织里的轩尼诗,还和另一个假扮成自己身份的人来这里插手他们的任务,她会赶在琴酒前面率先把他们归类到一起,为的也是提醒琴酒不能像之前说的那样对这两个人动手。
毕竟,自己不明白归不明白,但总是得先想办法把小孩给保下来的嘛。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顾忌着的琴酒本人正在同情窃听器那一头的另一个小孩。
这边给的消息好像……刺激过头了一点吧?
如他所想,安室透已经陷入了头脑风暴状态。
他其实没有在第一时间重新开始怀疑工藤新一,昨晚和今早发生的这些事不够他加深对对方的了解程度,但也够他分辨出工藤新一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了。
首先,两个世界存在一定差异,这是真的,毕竟那些已死之人在这里正好好地活着;其次,工藤新一对他没有恶意,这也是真的,能在组织潜伏多年的人精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别人的接近带有什么样的目的性?
最后,这个世界不存在组织,这点在今晚之前他都还勉强能够信任是真的,现在恐怕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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