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工藤博士对他提醒的那句令人冷汗直冒的‘记住你是工藤新一’,他暂时无法正确解读,只有些许模糊的猜测。
“这样啊,还真是倒霉。”弘树郁闷地说,“那就只能下次再给你玩我们设计的舞台了。”
差不多能猜到诺亚方舟失联和舞台出错都是另一个自己搞的,让好友的好意落空还有自己一份力,工藤新一在泽田弘树看不见的角落露出了心虚的表情。】
“小柯南?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半长发青年端着盘子,笑吟吟地坐在了小孩身边,语气轻快地问道。
被叫住名字的小孩愣了愣,从回忆里抽身,偏过头对着临时监护人扬起一个
甜甜的笑脸:“我在想,松田哥哥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距离茧的发布会已经过去了三天,恰逢节假日,这一整个星期他们的休假都是重合在一起的,对于建立临时监护关系后半个月都没完整待在一起一整天的四人来说是很难得的事情。
所以从昨天开始两位临时监护人就在兴致勃勃地商量带他们去哪里玩的事情了,但松田阵平聊到一半去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脸色很臭地表示自己要加班,没办法抽身。
剩下一大两小齐齐对他表示了同情。
工藤新一非常欣赏这两位后辈,他自己现在虽然不在警视厅,但有那两个消息灵通的好友比什么消息渠道都好用,因此他也是知道这两人平时的忙碌都在做什么,无非是处理东京日益增多的各种案件。
萩原研二还好说,再怎么说都是搜查一课的刑警,东京受到漫画影响杀人事件徒然增多害他加班很正常,可是工藤新一万分不理解为什么松田阵平也会这么忙。
这个卷毛后辈不是拆弹专家吗?东京居然有那么多流出去的炸.弹需要他出手?
工藤新一在警视厅待了三年,是真的头一次见排爆组的工作比刑事部看上去还多,长见识了。
“那个啊,小阵平没具体说,大概是大阪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件,上面看他能力很强却没什么资历,特地让他去锻炼锻炼的吧?”
萩原研二随手给吐司抹上果酱,唔了一声:“小阵平的拆弹技术真的很厉害,听说大阪警署跟上面都想挖人。也就是他自己不想去。爆处班为了绑住他,几乎每一次出警都会带他去呢。”
正常情况下的确不会密集地出现很多□□,但东京的人流量如此密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事,也就是因为排爆警察会分成很多小组轮流行动,工藤新一才会惊讶松田阵平的忙碌程度的。
拆弹是个精细活,非常消耗人的精力,而且以松田阵平拆弹专家的身份,估计还得频繁去几所高校进行安全讲座——呜哇,这么一想,他更同情这个临时监护人兼后辈了!
“这样很危险啊。”工藤新一忧心忡忡地说,“疲劳的时候不能进行拆弹工作吧?”
萩原研二咬了一口卷起来的吐司,咽下后一本正经地掀幼驯染老底:“小阵平曾经留下过一小时内拆完了我姐两部手机、一部收音机、一部CD播放器和一台主机的记录,这些工作量暂时还难不倒他。”
“况且,小阵平可是属大猩猩的,精力充沛得不得了,他自己有分寸。”萩原研二解释道,“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指导其他人训练,帮他们复盘跟教他们更多拆解新式炸.弹的要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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