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将温景焕的举动归结为愤怒——因为被唯一的好友疏远而愤怒,从而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不满。
然而,事情好像不是他预料的那样。
温景焕的吻技不算好,却极具侵略性,黏腻的水声让人喘不过气。
“唔……”
晏安鱼用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却被亲得身上发软,不可抑制地向后倒去。
“别动。”
温景焕一手托住他的后颈,整个人撑在狭小的沙发上。他抬手握住晏安鱼的手腕,修长的手指钳制着,将他的手拉到头顶。
手臂上的两条游蛇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乌黑的线条盘踞在白皙的皮肤上。
这是温景焕一直对他隐藏的秘密之一。
晏安鱼被他奇怪的气场吓得往后缩,双手却动弹不得。
温景焕便又俯身凑过来,用牙齿轻轻咬他的嘴唇。
滚烫的胸膛贴着他,晏安鱼躲闪着偏过头,温景焕就舔他的侧颈,像是品尝着一道美食。
温景焕额头上的伤口结了痂,硬质的触感蹭在晏安鱼的下颌处。
晏安鱼紧张地绷着腿,浑身都被笼罩在温景焕的气味里,心脏怦怦跳个不停,既紧张又害怕。
为什么要吻他?
这是发泄愤怒的方式吗?还是……
晏安鱼不敢往下想。
出神的片刻,温景焕又探进了他的口腔,直吻到他因缺氧而发出呜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真乖。”
温景焕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他,餍足地眯起眼。
窗外的红霞落在他的背上,把那夺人眼目的纹身映成红色,像是受刑留下的疤痕。
如奖励小狗一般,他宠溺地擦了擦晏安鱼嘴边的水渍。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他从狭窄的沙发上站起身,随手捡起白衬衫,扔进洗衣机里,“我们有的是时间。”
晏安鱼喘息着,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从沙发上艰难地坐起来,看着温景焕满脸愉悦的模样,一句话也不敢说。
“今晚我来做好吃的,怎么样?”
温景焕笑着,袒露着身上的纹身,从一堆日用品挑挑拣拣,往厨房去了。
夜幕降临。
温景焕似乎不喜欢拉开窗帘的感觉,当窗外的路灯亮起时,他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
客厅里,水晶吊灯亮着暖光,温馨而明亮。
晏安鱼坐在餐桌前,面对着各种做饼干要用到的材料。
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感觉脚踝很痒。
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依旧穿着上午出门时的卫衣和休闲裤,手脚上的绳子磨得皮肤发疼。
“都准备好了哦。”
厨房的门被推开,温景焕赤裸着上身,身前挂着白色围裙,端着两个小碗,缓缓走出来。
温景焕背过身,在一旁的小桌上筛糖粉。
晏安鱼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体上。
与他所幻想过的不一样,温景焕的身材似乎更好,肩宽腰窄,围裙的细绳系在腰后,在腰窝两侧勒出细细的红痕。
一整片纹身覆盖在背肌上,蔷薇花簇拥着一块六边形宝石,腰上的枯梅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像猎豹身上漂亮的花纹。
即使是现在这样的时刻,晏安鱼依旧会为此而心跳加速。
温景焕把处理好的糖粉端到桌上,俯身吻了吻他的脸颊,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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