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久了,他发现晏安鱼并不是单纯的小羊羔,也会闹些小脾气,还会以牙还牙,用温景焕说过的荤话回击他。
见晏安鱼许久也没有开门的意思,温景焕直接取了钥匙,把卧室门打开。
一开门,就见被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露出深色浴衣的衣摆和一双没擦干的脚。
晏安鱼紧闭着眼,正因为刚才的事情羞得不行,忽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吓得又把脚缩了回去。
“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
“我一直有啊。”
被子上压下来一团沉甸甸的东西,晏安鱼的腿被制住,温景焕的手指伸进被子,把他的脑袋扒拉出来。
“你的卧室是我配的钥匙,”温景焕笑盈盈地摸他的脸,“我随时都能进来哦。”
晏安鱼一愣,忽然想起什么,立刻瞪了他一眼。
“温医生,你不会半夜偷溜进来干了什么吧!”
温景焕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你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
被戳到痛处,晏安鱼再也不说话了,甘拜下风。
既然都躺到了床上,温景焕自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晏安鱼只好不情愿地把玩具熊放到一旁的衣柜里,给温景焕腾出半边位置。
临睡前定闹钟的时候,晏安鱼才忽然想起,自己忘了正事。
他瞥了一眼搂着自己看书的温景焕,捏了捏手掌心,试探着开口。
“温医生,你在看什么书?”
“考兽医证的书,”温景焕有些惊讶,视线从书上移开,“不生气啦?”
“……不生气啦。”
晏安鱼心想,还有事求你呢,怎么敢生气。他想了想,坦率地说:“还记得我说的好消息吗?我入选校史音乐剧的选拔啦。”
他的语气很轻松,温景焕听完,静静地看了他许久,没说话。
墙上的时钟发出清脆的声响,晏安鱼与他四目相对,心里有些打鼓。
“你……”温景焕缓慢地理解了他的意思,“要去参演音乐剧,对吗?”
晏安鱼点点头。
“明天上午,我可以去学校参加排练吗?”他问。
晏安鱼明白,温景焕的状态还没有完全恢复,光是两天不到的时间,根本不够他完全信任自己。因此,晏安鱼更愿意把自己的出行权利交给温景焕,让他慢慢适应。
不出所料,温景焕回答:“不行。”
但是说完这话,他的表情又有些纠结,似乎是在后悔。
“就一个小时,开完会就马上回来。”晏安鱼讨价还价。
“不行。”
温景焕合上书,顺手搁在床头柜上,关了灯,钻进被子里,搂住晏安鱼的腰。
“你哪里都别去,”他深深凑到晏安鱼的后颈处吸了口,喃喃道,“小鲸鱼,你好香。”
“是沐浴露的味道啦,”晏安鱼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按了按,故作委屈,“温医生,我都几天没出门了,假期都要结束了……”
温景焕吻他的鬓角,“那我们改天去海边玩,明天我有事。”
“什么事?你们节假日也要上班吗?”
“不是上班。”
“那是什么事?”
“不告诉你。”
“……”
晏安鱼成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追着问了半晌,一时间忘了自己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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