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景焕忽然又问:
“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不是啊,”晏安鱼眨眨眼,从他怀里抬起头,“温医生怎么会是坏人。”
温景焕半垂着眼帘,露出一个苦笑。
自这天晚上之后,温景焕变得似乎有些反常。
他几乎每天都要往医院跑,只要医生的电话打进来,他就必须马上赶到。有一次,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温景焕在洗澡,晏安鱼帮他接了电话,就听那边吵吵嚷嚷地闹成一片,还有女人的尖叫声,状况似乎很混乱。
打电话进来的正是温景焕的心理医生。他向医生表明身份,医生却三缄其口,不想透露过多的情况,只说让温景焕赶紧来一趟医院。
这次晏安鱼是真的被吓到了,难不成是温景焕的身体出了状况?他每天忙着工作和论文,不会是过度劳累了吧?
晏安鱼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出了一身冷汗。然而看到温景焕裹着浴巾出来,他的疑虑又很快被打消了。
温景焕面色红润,赤裸着上身,把两人的换洗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又从阳台上卸下晒干的被单,轻轻松松地拎在手里。
无论从哪方面看,他的温医生都健健康康的,怎么都不像生大病的样子。
晏安鱼盯着温景焕半湿的身体嘿嘿直乐,想趁着出门前再亲热一会儿。
就亲身体验来说,晏安鱼并没有觉得温景焕的身体出了任何健康问题。确认了这一点,他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不再纠结于这件事情。或许温景焕是去参加医学讲座之类,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比起这件事,晏安鱼有更大的烦恼。
离温景焕的生日只有几天了,他还没有赚够买礼物的钱。
他陆陆续续在网上发了好几个声乐作品,但收获甚微,一共加起来才赚了两百四十。晏安鱼一想到这件事就倍感紧张,虽然没想好要送什么,但他始终觉得,要送温景焕最好的。
想来想去,目前能够拿到手的钱,就只有还未下发的参演费了。
这天下午排练结束,晏安鱼犹豫再三,去找了负责排练的李教授。
“同学们辛苦了,今天的排练就到这里,大家早些去吃晚饭吧。”
声乐教室里众人各自收拾东西离开了,李教授整理好文件夹里的唱谱,也正准备出教室。晏安鱼绕过众人,赶紧从教室后头跑了过去,叫住李教授。
“晏安鱼?”
李教授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在教室门口停下,“有什么事情吗?”
晏安鱼尴尬地挠了挠脸,“谢谢李教授。其实我是想来问问参演费的事情……可以提前预支吗?”
“你需要用钱吗,出什么事了?”
“不不不,”晏安鱼连忙摆手,吞吞吐吐地解释,“是……要给家里人买生日礼物……”
李教授露出惊讶的表情,“两千元的参演费,你打算全部用来买礼物吗?是给爸妈的?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不是啦,”晏安鱼脸有些红,“不过和爸妈差不多,都是很重要的家人。”
“那这样,我帮你去申请看看,能不能先批一半下来,”李教授和蔼地笑了笑,“咱们运动会上还有演出,你安心准备独唱片段吧。”
“谢谢李教授!”
晏安鱼兴奋不已,和李教授道别后,转身就跑出了教学楼。
斜阳渐晚,晏安鱼出了校门,乘公交车去宠物医院。他算着时间,打算去医院接他下班,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
下了车,晏安鱼在宠物医院旁边的小超市里买了包小熊软糖,哼着歌进了宠物医院。
大厅里与往常一样,小猫小狗们被主人抱着,坐在候诊区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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