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民警满脸都是怒气,斥责被打得直不起腰的温景焕,“要是出了人命,你负责吗?”
“警察叔叔,你别吼他了。”
晏安鱼的眼泪哗哗往下掉,抱着温景焕,让他坐在沙发上,心疼地紧,又不敢碰他的背,只好从温景焕的口袋里掏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打急救电话。
温景焕剧烈喘息着,头抬不起来,但右手始终紧紧牵着晏安鱼,生怕他又被人带走。
这样的场面太吓人了,晏安鱼很清楚,那几下打在温景焕的背上,搞不好骨头都要折了几根,要是伤到内脏……
他紧紧抿着嘴,胡乱擦掉不住往下掉的眼泪,在电话里向急救中心说明情况。
老民警见两人都狼狈不堪,叹了口气。他原本打算慢慢劝导尝试和解,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愣头青,什么也不管就冲了进来。
他给晏安鱼身上披了毯子,转身看了眼蹲在角落的几个打手,朝徒弟们说:“叫增援吧。”
十分钟后,几个打手和温娴等人被一众警察压着带出酒店,两个年轻警员留下来向晏安鱼了解情况。急救人员匆匆赶来,温景焕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晏安鱼坐在他面前,边讲述案发经过边抱着他,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减轻后背的负担。
“安鱼,你的嗓子还好吗,”温景焕摸了摸他的喉咙,已经有些意识涣散,“身上怎么这么湿……”
“你别担心我了。”晏安鱼抱着他,生怕他又牵扯到后背。
急救人员简单做了检查,认为应该是肋骨骨折,想让温景焕立刻上医院治疗,他却始终抱着晏安鱼不撒手,说什么都不肯动一下。
两个小警员没办法,只好跟着上了救护车,一路上再对晏安鱼闻讯。
救护车上,晏安鱼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下来,他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温景焕的后背被临时固定着,打着赤膊,依旧由晏安鱼面对面抱住,架着他。
他的后背上淤青一片,晏安鱼看得又忍不住要掉眼泪。
“一定很痛吧,”他心疼地亲了亲温景焕的耳朵,“对不起。”
“是我的错,”温景焕的声音低沉而虚弱,“我不会食言的,安鱼,哪怕杀掉他们。”
坐在对面的小警员警惕地打量他,想到刚才在酒店里看到的情形,不由得心里发怵。
他们只不过晚赶到三十秒,这个男人竟然一个人放到了好几个专业打手,实在是……
另一个警员尴尬地咳嗽两声,“晏先生,我们刚刚说到了你在去少年宫的路上……”
“啊对,”晏安鱼红着脸,赶紧转回头,“在去少年宫的路上,那个男的突然把我推进车里。”
他原原本本地将事情告知,包括他们通过监听器传递信息的情况,没有任何保留。
听完所有内容,警员放下手中的记录本,眼神微微变化。
“晏先生,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他看了一眼面如白纸的温景焕,“在爱人身上放监听器,这不是一段健康的亲密关系。正常的情侣之间,是不会这么做的。”
温景焕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晏安鱼眨眨眼,微微一歪脑袋,“我知道啊,”他嘴角含着笑,“警察小哥你放心啦,我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辨别是非。”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温景焕,“不’正常‘又怎么样呢,什么才是’正常‘呢,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不会为难对方做不喜欢的事,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他说着,侧头,摸了摸温景焕沾着血污的脸。
温景焕听他说这些话,心中激动无比,抬头就要去亲晏安鱼,坐在一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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