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辩什么。
叶昭笑问:“祥哥,你给巧姨买礼物了吗?”
巧姨忙伸了伸脖子,“你看,买了条金项链,轻飘飘的,比你买的镯子可差太远了。”
叶昭凑前去看,是时下最时兴的款式,“好看呀!巧姨。”
“穿那么多衣服,谁看得到。”
“过两天升温了,穿你那件低领的羊毛衫,搭配起来应该很好看。”
“是吧。”巧姨笑道,“到时候我戴着去打麻将。”
曾祥早就习惯了他妈妈的夸张,他回房了,巧姨叮嘱他:“你这段时间可别出去玩,就在家多休息,身体还没好完全呢。”
巧姨就怕曾祥又跑出去打拳。
叶昭笑道:“没事,巧姨,我给他布置了很多作业,他没时间出去玩。”
巧姨笑着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你帮我看看,有些衣服不想要了,打算拿出去送人。”
叶昭帮巧姨挑选衣服,留了几件比较好看的,其他的巧姨用红白蓝胶袋装着,拿去妇联捐了。
曾祥回来这几天,跟叶昭像连体婴似的,去哪儿几乎都是同进同出。
曾祥完全没有问关于写信的事,叶昭猜想,他可能没收到她寄到骆家大宅的信。
叶昭暗自庆幸,可能她的那些信,唯一的读者是骆太……想到这个,叶昭就尴尬地脚趾扣地,幸好她这辈子都可能没机会认识骆太。
年前搞卫生,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一家人出动,彻彻底底清扫了一遍。
搞完卫生,两个孩子被巧姨拉着去买年货,走在路上到处冷清清的,但一进市场又处处人挤人,这些置办年货的像变戏法似的,凭空冒出来了。
巧姨走在前面买买买,叶昭和曾祥作为苦力,左手右手拎满了东西跟在后头,两人还抽空挤在人堆里,买了两根彩虹糖,美滋滋吃着。
除夕前一天,他们还去逛了花街,除了兰花和水仙,巧姨还买了两大盆的年橘放在大院门口。
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家家户户门口都要放两盆这种比人高的年橘,或者是寓意新年大吉大利?可这橘子也不大啊!真的又小又酸。
那天昭昭和祥崽两人站在院门口偷偷摘了个年橘来吃,酸的牙齿都要倒了。
最高兴的事还是实现了烟花自由。
叶昭出钱买了小一千的烟花爆竹囤在家里准备过年的时候放,她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别的小孩过年放烟花打鞭炮,她在的年代,深城全城禁烟花爆竹,从小到大,她都没机会玩,所以这次她要玩个够本。
那天在小广场买烟花,叶昭遇见了泥猛。
泥猛把她拉到边上,说曾老九那家人很真诚想卖地,“他们松了口,说抹掉零头,愿意14万卖。我跟他们说,就抹个零头不够诚意,来来回回打了好几个长途电话,他们愿意13万卖。你怎么想的?13万要不要?”
叶昭这两天算了一下自己的钱,卖小黄姜赚的钱还剩下11万,食堂这5个月赚了将近5万,蔬菜生意的钱进进出出都在单独的账户上,暂时不可能拿出来花,未来需要用钱的地方并不少。
她坚持道:“就10万,多一分我都没有。你让他再考虑清楚,卖就10万,不卖拉倒。”
泥猛点头道:“行,我知道了。”
叶昭问:“旺叔,我前天问你的推土机怎么样了?”
泥猛:“我问了桂皮,他能找到人。你直接找他吧,免得我又过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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