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安坐下后,笑道:“宋荣记股价跌了,对你们也没好处啊,你们自己也是股东。”
钟利民:“我们才占股多少?骆申叶昭占股多少?能比吗?对我来说可能就是被蚂蚁咬了一下,对他们来说,那就是直接被刀子捅呀。再说了,这一波操作下来,其他小股东肯定对他们有很大意见,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求着我回去当董事长,稳定人心。”
徐光荣笑道:“好不容易把你踢出来,他们怎么可能让你回去当董事长?这你就想多了。”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别当真。”
徐光荣是个有商业眼光的人,他道:“不过宋荣记股价跌了,等我们有钱的时候,可以在市场上补一点,他们在港城和深城的这两块地,未来还是很值钱的。”
祁连安感叹道:“还是两位老总想的远啊。”
钟利民拍了拍祁连安:“这次我们能赚到钱,你有功劳,你提醒了我们投资原油期货。我和徐总不会卸磨杀驴啊,只要我们赚到钱把浅滩角的地皮拿下来,之前答应给你的酬劳,我们可能不会给你全部,但至少给你一半。你大佬我够意思吧?”
“谢谢钟总。”
祁连安是骆家旧人,用祁连安就等于得罪骆家,小徐家不可能用他,徐光荣笑道:“小祁,你是个人才,跟着钟总好好干。”
钟利民之前是一时义气说让祁连安跟着他干,等真冷静下来,他也不想因为区区一个祁连安跟骆家有大的隔阂,他岔开话题,笑道:“你想吃什么,赶紧点。晚上给你点个大波妹。”
祁连安笑道:“老婆管得严,我就点些吃的就好。”
钟利民拍了拍他:“你蠢吗?在外面玩女人还要告诉你老婆?”
祁连安一副弱小可怜的样子,他憨憨笑道:“老实人,真不敢。家里母老虎厉害。”
钟利民“啧”了一声,连连摇头:“你啊,在骆家呆傻了。”
徐光荣:“傻人有傻福,没什么不好的。”
这两人并不觉得祁连安傻,而是目前境况,也只能说他傻了。
几个人点菜边吃边聊,钟利民让人把播报财经新闻的广播打开了,到了晚上九点,夜盘开始,大家都屏息静气地听着。
原油期货再次高开近2%,钟利民一听,忙高兴地徐光荣击掌,“他老昧啊,我刚才手心都出汗了。就怕它拐弯向下。”
祁连安给他们吃定心丸:“趋势定下来之后,一般不会轻易逆转。”
钟利民重重点头:“没错,不会轻易逆转!想想叶昭那个大陆妹要栽一个大跟头,比我赚钱还开心。”
徐光荣对叶昭没有钟利民这么大的仇恨,他笑道:“你这话夸张了,还是自己赚钱开心。”
“来,让他们把酒开了,今晚不醉不归。”
深农合的股份基本上全部清光之后,叶昭让财务把钱打给了宋荣记的大陆账户。
海湾战争爆发之后,石油价格接连涨了两天,叶昭在学校上课没带大哥大,回到宿舍就接到了廖总打来的电话。
听声音,就知道廖总很着急:“叶总,不知道是谁把我们投资原油期货的事捅给了媒体,今天媒体爆出来,我们股价一个上午跌了20%,很多股民打电话来公司大骂,有些人还要求港交所查我们的账务。”
叶昭预料到了,她拉开椅子坐下,平静道:“我们财务没问题,让他们查。”
廖总担心道:“原油连续涨了两天,快涨8%了,我们亏了不少钱,叶总,要不要早点平仓交割?”
“现在交割我们不是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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