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问:“你们吃了这个,还吃晚饭吗?”
叶昭:“别做饭了,晚上如果饿了,炒点米粉做夜宵就行。”
巧姨想了想,这也行,她又道:“对面那个租客明年不租了,你们不是要租员工宿舍吗?给你们做员工宿舍算了,以后这院子进出的人员也没那么复杂。”
叶昭点头道:“可以啊,还有楼下秦阿姨对门那家,如果搬走了,都给我做员工宿舍吧,我给你房租。”
巧姨在深农合上赚了小20万,再加上她本来就有钱,不免也些财大气粗,“不用给我了,两三百的房租,无所谓。”
叶昭笑道:“公司给的,我们亲兄弟明算账。”
巧姨被叶昭逗笑了,她重复了一遍:“亲兄弟明算账……我跟你亲兄弟啊?”
叶昭:“比喻嘛,我跟祥哥都还明算账呢,是不是祥哥?”
曾祥吃着萝卜粄,道:“随便。你安排。听你的。”
叶昭见祥哥吃得满满一嘴,像个蜡笔小新,忍不住掩嘴笑了。
巧姨连连咂舌取笑她儿子:“哎哟哟,以后怕不是个妻管严。”
曾祥也笑:“比妈管严好!”
“你这崽子!”巧姨打了她儿子一下,“还没娶老婆,就忘了娘,是不是?”
叶昭笑道:“就是,打得好。”
“是吧?”巧姨笑着又打了祥崽一下,“看看我们小昭多乖,哪像你!”
郭许言在过年前回到了港城,一回来换了衣服,就去骆家,把给骆老太的手信拿给她。
手信都是郭许言从非洲土著那里淘来的艺术品,骆老太最喜欢这些小玩意了,她让人收好后,见郭许言这次回来整个人开朗了很多,老太太很是高兴地留郭许言一起晚饭。
餐桌上,郭许言跟骆老太说各地的风土人情,和路上遇到的趣事,其实她在非洲遇到更多的苦难和人间惨剧,但她不想拿这些跟老太太说,以免老太太听了伤神。
聊着聊着,骆老太说骆申今年还是在港过年。
郭许言愣了一下,道:“他难得连着两年在家过年。”
骆老太笑道:“估计也就年夜饭来这儿敷衍敷衍我。”
郭许言没听懂:“怎么了?”
骆老太轻声道:“他和那个叶昭买下了驰骛居,他们和曾二巧准备在驰骛居过年。”
“驰骛居?”郭许言有些诧异,“不是徐光荣买走了吗?”
“徐光荣前一阵陷入财务危机,把驰骛居卖了。我本来是想着买下来的,谁知道申儿这孩子先下手为强,他抢了先。”骆老太说着,喝了口汤,“今天这鸡骨草汤还挺好喝,你喝多一点。”
郭许言轻轻应了一声,放低了声音,道:“我才回来,就听说,钟家倒台破产了?”
“钟利民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凭空消失。”骆老太也压了压嗓子,“你知道谁把钟利民逼那么惨的吗?”
“谁啊?”
“骆申和叶昭。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两个孩子,设了圈套让钟利民钻,引他去炒原油期货,钟家本来资金链就断了,估计钟利民也是为了搏一搏,到最后,亏的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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