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休息室里只出现了方锈和解行水,解行水刚要开口提醒方锈在休息室里是没有办法打斗的,方锈就抓住了解行水的手。
祂稍顿,方锈将祂抵在了水吧的岛台上,戴着半指作战手套的手缠在解行水的胯骨旁,掌心隔着手套压在岛台边缘。
方锈稍稍抬了下巴,直接吻住了解行水。
解行水怔了下。
在方锈撬开祂的牙关前,祂抬手揽住方锈的腰,反客为主,将自己所有冰冷的、永远无法热起来的气息与方锈作为交换。
解行水现在这具躯壳只比方锈高一点,祂其实一开始也想设定的高多一点,但方锈肯定会不爽。
所以这么点高度在两人之间算不上什么,唯一要说方便的,无非就是接吻时有一个很好的角度。
尤其是现在解行水靠着岛台,方锈的身体是前倾着的。
祂垂首,一只手环着方锈的腰,另一只手托着方锈的脑袋,让方锈仰起头来接受这疯狂的暴风骤雨。
方锈也不甘示弱,这个吻本就是他挑起的,他当然不会畏缩。
在副本里收到时间限制,五分钟就被副本强行弹出打断,现在却不一样了。
一个不用呼吸的、不知道该被称作是人类还是什么的物种,一个更加不需要呼吸的神,喷洒出的气息只是为了彰显他们此刻有多么的亲密。
这是一个真正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的吻。
只要方锈不喊停,就可以一直这么下去。
独属于解行水那有点清苦有带着丝丝甘甜的味道让方锈浑身躁动的细胞和血液平复了下去,却又因为另外的情绪疯狂起来。
他不知道他和解行水厮杀了多久,他只知道解行水到底还是没忍住,把他抱了起来,转过身把他放在岛台上,变成了仰着头吻他。
从一个方锈半禁锢祂的姿势变成了祂半禁锢方锈。
方锈推开解行水时,解行水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双腿挨着解行水的腰两侧,他俩的距离很近,近到彼此的胸膛隔着衣物贴在一起,以同样的频率起伏。
那两个没什么用、完全是摆设的心脏以同样的速度震动、共鸣着。
解行水的手还放在他的脖子上,虎口卡着他的下颌线,食指微微贴着他的耳廓,大拇指压在他的唇边。
——替他擦去被稀释过的血液。
“第二次了……”
祂的声音沙哑:“方锈,你是想出了新的逗我的法子么?”
方锈注视着祂那双眼睛里和神明这个身份不符合的温柔和虔诚。
就好像他才是祂的神祇一样。
方锈轻呵了声,由着祂将这些充满掌控欲的小动作用在他身上:“是,怎么,不乐意?”
解行水低笑:“没有。”
祂冲方锈低下头颅,试探着将这位浑身上下就连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孤傲的人揽入怀中。
祂的脑袋轻轻抵在方锈的颈窝处:“只是想跟你说,那你再多逗逗我。”
太卑微了。
祂可是一个神啊。
至于吗?
方锈凝视着解行水的发顶:“你说你作为神,可以做到很多事。”
解行水知道他的意思:“我是想过打断你的傲骨,将你的翅膀折断,把你的羽翼把干净……用最激烈的手段将你困在我怀里。”
祂承认得大大方方:“可我没有那么做,方锈。”
祂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要想得到方锈,就像是想要得到一个玩具一样那么简单。
但祂却始终给了方锈推开祂的权利,始终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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