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力自己回正就行。”
燕岁:“好。”
景燃这样说,就是打算接下来让他自己开。接着,景燃回头看向后座的姑娘,姑娘神色慌张,不停地搓着手指。
方才她已经报了警,因为她被同伴故意丢弃在高速公路上,并且车里还有她的包、手机、证件。
景燃说:“姑娘,警车应该快追上来了,我的建议是你赶紧联系大使馆,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下来,你这男朋友的性子,我劝你还是先回家吧,这地方他再扔你一次可就真冻死了。”
姑娘迷茫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啜泣,“谢谢你们……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把我丢在路边,其实就是快要圣诞了,我前男友发了条短信过来说圣诞快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跟他都两年没联络了,我……”
“姑娘啊。”景燃打断他,“你被扔下来了,这就是事实,好吗?”
“……”姑娘忽然不出声了,接着泄了气,“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多时,后方传来了警笛声,再接着,他们两台车都被警车示意停去应急车道。
开始下雪了。
警察上前来了解情况,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姑娘是他们四个人里唯一一个会说芬兰语的。四个人先后出示了证件,景燃和燕岁出示了这辆牧马人丛林英雄的租车证明、降落在赫尔辛基的机票,以此证明他们和这对情侣不同行也不认识。一通盘问之后,景燃和燕岁被放行了。
距离罗瓦涅米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重新回到车里,燕岁扣上安全带,偏头看他,“我以为你会劝她跟他男朋友分手。”
“这种情况下还是要先保证人身安全,毕竟国外。”景燃说,“最稳妥就是回国,她这个男朋友不安全,也不能保证当地警方绝对安全。”
燕岁点火挂挡,向着罗瓦涅米继续开。
在路上,燕岁说:“可是景燃,连童话世界里都有坏人。”
景燃没反驳,他只是看出车窗外,问:“你车技不错,要不要跟我学开赛车?”
燕岁一愣,“你觉得我车技不错?”
“是的,起先我觉得你是足够信任我,或者真的天赋异禀。”景燃说,“不过我细想了一下,你敢在冰雪路面玩那种拦截,说吧,当年在德国最快开过多少?”
燕岁扶着方向盘,偷偷笑了一下,“三百二。”
“三百二。”景燃重复了一遍,“燕岁小朋友,法拉利方程式在DRS大直线的尾速也才三百四。”
“对不起嘛!”燕岁说。
景燃微微的有些不快,“什么车啊敢这么玩。”
燕岁:“……蛇标野马谢尔比。”
燕岁越说声音越小,然后忽然理直气壮,“那怎么办嘛那会儿我又不认识你。”
景燃被他逗笑了,他回忆了一下那款车,又说:“眼镜蛇GT500,我记得那车是手动挡?”
“是的。”燕岁点头,“它换挡杆特别……怎么形容呢……”
“有力量感,是吧。”M?Y?齐/尔/衣/奇/奇/奇/灸/散/⑦
燕岁说是。
两个人聊了会儿车,聊了会儿德国,聊了会儿燕岁在德国的时候帮一家美术馆画的油画。
燕岁说当甲方是德国人,就感觉一切都是清晰明朗的,甲方不会莫名地来一句“我想要更狂野一点”,或者模棱两可的“没有那个感觉”,他也不告诉你究竟是什么感觉。
德国人会直接说,我想要这个花是蓝色的,我希望树是银色的。
景燃听着,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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