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但又不能把他从客舱扔下去, 于是愤愤不平, 最后剜了景燃一眼。
景燃无辜,问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你居然帮他逃婚,你怎么想的啊?你不谴责他还帮他包机?”
景燃想了想,“可是, 跟这种人结婚才是害了女孩儿一辈子吧。”
言之有理, 燕岁收了些怒火。
对面骆琰飞张口想辩解,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那也有很多比这样更好的办法啊。”燕岁一摊手, “比如,他自己出面和宾客们解释, 把问题揽在自己头上,这实在太不男人了。”
闻言,景燃也是恍然, “……当时没绕过来。”
“我妈很可怕的。”骆琰飞终于能插句嘴, “追我那帮人就是我几个舅舅, 我妈、他们的大姐, 她讲话就是圣旨,一个个在国内手眼通天,把我剁成饺子馅都不敢有人报警。”
末了,骆琰飞又补充一句,俩眼绝望地看着景燃,“夏威夷那个岛往前可就是公海……”
“你又不会真的死。”景燃蹙眉,有点烦他了。
骆琰飞缩回脖子,的确他现在说什么都是狡辩,主要是面对他妈妈那种刻在DNA伴随他长大,甚至出国多年依然无法走出来的恐惧感,迫使他选择了下下策。
“啊,对了。”燕岁掏出手机,“阿笙还在沙滩,我问问她现场怎么样了。”
景燃赶紧嗯了声,然后凑到燕岁旁边几乎和他脸贴着脸看手机。
骆琰飞也很好奇,但这两个人没有留一丝空隙给他。
很快,阿笙微信回过来了,阿笙拍了个视频回给燕岁——
“哟~岁岁,骆伯母太霸气了,把你给他们画的婚纱油画掰到篝火里烧了,现在婚礼直接改成缎缎的单身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阿笙爽朗的笑声。
视频里,前去夏威夷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都是关系非常好的朋友亲人,除开猎杀骆琰飞的几个舅舅,余下的人此时气氛相当火热。
阿笙说,骆琰飞跑了之后,骆伯母去告诉新娘:把头纱、捧花、高跟鞋,全都扔进篝火里。
又递给新娘一把砍刀,说:然后去把那两幅画剁了。
燕岁一阵胆寒,扭头,“我画了两个月呢……”
景燃安抚他,“你真正画画的时间只有半个月。”
燕岁觉得好一点了,继续问阿笙,那么其他人有说风凉话吗。
阿笙直接咻了一条语音过来,“大哥当然骂男人啊,什么年代了,落荒而逃的那个才最可耻好吗?不光是他,他家里来的亲戚朋友脸都丢尽了。男人嘛,进化不完全的Y染色体,大家体谅的啦~当然啦,你不算,你是小乖乖!”
二人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骆琰飞。
随后阿笙又是一条视频,视频里新娘散掉了头发,婚纱被剪成抹胸短裙,和她的小姐妹们一起赤脚在沙滩上跟着乐队唱《分手快乐》。尤其唱到“就飞去热带的岛屿游泳”那句,格外应景。
燕岁叹气,“你知道这是你自找的吧。”
骆琰飞就闷着点头。
燕岁又说:“所以你能帮我们联系到那个教授吗?”
“燕岁。”景燃闭了闭眼,“我们说好了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