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症状不算太严重的话,在物理上治疗的前提,就先让当事人平复情绪吧,不要让他堕入回忆创伤经验中,造成再次创伤。”
瞿时念明白了:“谢谢。”
就像陆岐琛或许爬过鹅组的楼,哪怕误会尴尬,也不愿意提及陆洛,大概是不想让他陷入过去,这是他俩无言的默契。
瞿时念当晚没怎么睡好,一听到楼下有人出门的声音便醒了,猜到是陆岐琛失眠出门运动,起身踱至床边,目送他背着健身包离去。
再醒来时听到一阵搬运物品的声响。
瞿时念起床套了件针织衫,阳光透进屋内,见是陆岐琛在收拾小卧室,地上满满一大堆纸箱子。
他没吭声,反而是单膝蹲在地上的陆岐琛回过脸来:“吵醒你了?”
瞿时念摇了摇头:“自然醒。”
陆岐琛逆着光,只见瞿时念靠在门边,棕发微乱,一看就是刚睡醒,眼神朦胧胧的,用着像在关怀一只淋雨狗狗的眼神看着他。
他好笑地看着瞿时念走近,像在好奇置办的物品,逐一掠过,两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离得近了,宽敞的儿童房也显得逼仄。
陆岐琛收拾出来卡通沙发椅,试了试,一米八八的个子都能坐,抬起桃花眼,却对上瞿时念不甚明显的黑眼圈。
直觉告诉他,这家伙为了他一夜没睡好。
瞿时念一对笔直的长腿停在眼前,居高临下却是温柔语气:“昨晚几点回来睡着的?”
陆岐琛:“今早回来眯了会儿,睡不太习惯。”
瞿时念坐下:“为什么?”
陆岐琛实话说:“习惯有人暖床了。”
瞿时念脸上一烫,别开了目光:“……”
这几天在酒店里开小灶,他俩连续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三晚,嘴上说的是怕被圈内的人偶遇,上下楼不方便,实际上心照不宣,都抵抗不了想睡对方的身体。
陆岐琛每天忙得倒头就睡,平日里也寡欲,但从始至终不否认对瞿时念身体的喜好。
而且他还察觉出瞿时念的变化,被他迷糊时无意识一搂腰身,就会躲开起床,进了浴室,再……比如现在。
非不明说,顶着一张清纯的脸,那双淡眸似在勾引,不自觉地靠得很近:“那你搬上来睡两天?”
像有跟理智的弦断掉了,陆岐琛的手臂撑在身后,乌黑的眸子只盯向他不说话。
瞿时念本想催他,一侧过脸,险些侧过陆岐琛的薄唇,后知后觉地仰开身子:“你离我太近了。”
陆岐琛:“?”
他压根就没动过好吗。
陆岐琛又气又好笑,攥住瞿时念的手腕,逼迫着人家比手掌大小,被好奇问来:“你在干什么。”
陆岐琛:“算命。”
“你还会这个?”瞿时念惊讶,“算出什么了。”
陆岐琛一本正经地说:“嗯,算出妲己想来讨纣王欢心。”
瞿时念被耍了一道,瓷白的脸上泛起被玩弄的羞窘,正要起身,手腕却被牢牢的攥住了,身后响起一阵磁性的嗓音——
“我没事。”
“有些事不是很想说,但知道你愿意听就够了。”
瞿时念心尖一颤。
在这点上他们太像了,不愿揭开对方的伤疤,是在留一份体面和尊重。
把小朋友的卧室布置上不少东西,瞿时念去洗漱了,陆岐琛走下楼梯,被阿姨在厨房主动招呼他尝尝烤面包,手上捻着一小块尝味道。
走出后院,这才想起要去接小费出院,他倒也想不明白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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