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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收拾行李,好奇地小声问:“您和陆先生进展如何啦?”
瞿时念带着睡醒不久的放空状态,脑袋也沉,迟缓地反应过来:“不清楚。”
玫瑰:“……”
上个月还在首都时就说的不清楚。
定居星海市养胎是她提的主意,为陆岐琛开拓未来事业,避免狗仔跟拍,比在首都方便得多,但老板和老板娘的推拉持久战,也是够令她没想到的。
玫瑰谈及情史:“一个月,我和初恋男友都快进到舌吻了。”
瞿时念:“……”
然而他和陆岐琛又睡了好几次。
玫瑰闻声色变,膝盖撞到床沿,震惊地问:“这都还没在一起吗?”
瞿时念和女性员工谈及这些,自觉不妥,但相识已久的关系比起员工胜似亲友,没有想象中那么别扭:“他好像感觉我只是在馋他身子。”
玫瑰小声嘀咕:“也没说错。”
瞿时念威胁似的眨了眨眼。
玫瑰拼命挽留:“非要这么说必须得是互相馋,那……您觉得小陆先生呢?”
瞿时念含糊其辞:“他责任感挺强的。”
陆岐琛是那种硬着头皮登上选秀舞台,哪怕自己摆烂,也不会拖队友后退的人。
所以会对他和崽崽负责。
或许……像他一样从小缺失家庭关爱,有了崽崽后,遵从本心地接纳和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至于他俩之间各自有所保留,藏着事儿,那晚的侃大山就足以证明了所有。
陆岐琛选择避重就轻,兼职能聊上半个多小时,来到首都找亲戚的事儿只会一笔带过。
哪怕瞿时念想告知些什么,关于自己也好,关于资助人一家也好,生怕陆岐琛并不在意,就像是他一人在场独角戏。
可谁又不想得到偏爱。
瞿时念即便推掉了行程,但公益活动不在其中,由他创办的拾年公益有着几项分支,大山留守儿童、失依儿童以及福利院儿童为大三类,到了年末会有不少工作反馈到他邮箱中。
其中有个失依儿童的项目位于苦丁小镇,隶属于星海市,行程不到两个小时,他想跟陆岐琛商量同去一趟,借着机会敞露自己的内心。
陆岐琛洗过澡后穿着睡袍,目光挪往瞿时念的腹部:“可以去,但你这些天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
瞿时念招了招手:“先吹头发。”
陆岐琛擦着头发走过去,见这人拉开柜子,像是要拿出什么,脚步都不肯挪了:“……”
别又是什么纸质东西。
瞿时念展示出了粉丝送的迷你吹风机:“风力特别大,你……怕什么?”
陆岐琛都快对自己无语了:“没什么。”
不愧是影帝粉丝送的吹风机,高速吹风且静音,还没反应过来有人帮吹头发多少带点浪漫时,头发就全都干了。
“具体要做什么工作?”陆岐琛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可以自己去。”
言外之意是你别瞎跑,一是会被认出来,二是带着崽崽也不方便。
瞿时念起身翻柜子:“我可以包成粽子。”
陆岐琛:“?”
然后他亲眼看着瞿时念在衣柜前折腾,夹克套棉服再套一款长到膝盖的羽绒服,针织帽配毛绒围巾,分明裹成了圣诞树。
陆岐琛坐在床尾,不经意地翘起嘴角,像是不忍直视似的垂眸避开目光。
瞿时念隐约不满:“你笑话我。”
陆岐琛非得欠滋滋地说:“有点毁形象了,影帝哥哥。”
瞿时念似乎当真了:“很丑吗?那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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