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啜泣落泪,直到有人抱了抱他,借给他宽厚的肩膀:“想哭就哭吧。”
陆洛借着酒意任性一回,喃喃不清道:“……哥哥。”
“嗯。”
陆岐琛清醒地回答了他。
回程的当天。
陆洛坐在头等舱,无功而返,这些天没调查出陆岐琛和魏思明的关联,难道是他误会了?
至于记得醉后拉着陌生人叫哥哥什么的,他一想起来只觉后脊发凉,要是被父亲知道,恐怕这辈子都没法踏出家门半步。
坐在经济舱的陆岐琛一觉睡到了机场。
他和剧组的人分别,坐上前往另一处片场的保姆车,让司机到市中心的酒店外接人,跟小费接到了时峙妄。
三人全程缄默不语。
下了车,那司机驱车扬长而去,他们仨互看几眼,陆岐琛吩咐这俩交换信息,自个儿进去接瞿时念下戏了。
几日未见。
瞿时念身着礼服,大衣扣紧了纽扣,刚结束一场校园仪式的戏份,跟立在人群外的陆岐琛遥遥相望,心跳了跳。
他俩找了处校园里的无人角落见面。
陆岐琛带来了热可可:“这些天有没有不舒服?”
瞿时念摇头:“能不能看出来……肚子?”
陆岐琛刚想说,还非得装模作样地打量一眼,这窄腰身段搭上大衣,完全看不出已经怀了四个月的崽崽。
瞿时念心惊道:“不要吓我。”
“看不出来,”陆岐琛靠过去,低低地笑道,“还好快拍完了。”
瞿时念避开他,将剩下的热饮塞回去让陆岐琛帮喝,检查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伤势,心疼挂在脸上:“可你还有好多场戏。”
“衍生人格嘛。”
陆岐琛也没敢想自己能挑大梁,当影帝作配的主演,“得跟剧里出国深造的瞿老师反着来,不多打几场怎么行。”
瞿时念好笑地调侃道:“那以后都拍戏吧。”
陆岐琛挑唇:“没问题。”
瞿时念:“真的?”
他不过是开玩笑,记得恋人曾有过开公司的梦,如今身处身世的泥潭中,也从未想好究竟该怎么做。
陆岐琛敞着长腿,却好似豁然开朗了:“他们这些年从没找过我,陆洛过得也不快乐,我就算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更何况人家也未必欢迎我的出现。”
陆岐琛不想给自己希望,这样也就不会失望。
瞿时念明白他的感受,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解决其中的遗留问题,他俩约定好等先拍好戏,才能花费精力让这一切泛起沉滓,解开真相。
但与其让恋人痛苦,瞿时念更愿意成为可以依靠的后背,他自认有能力让陆岐琛和崽崽过上想要的生活,这些都并非难题。
只是他俩依偎在此处,忙里偷闲地温存了会儿,没了注意到角落里有个黑衣黑帽的狗仔——
他咔嚓拍下了暧昧的背影,正打算转身发给魏思明。
“交出来。”
狗仔听到身后传来冷得怖人的嗓音。
他汗毛竖了起来,相机也不要了,拔腿就跑,却在几米外被眼前的卷毛堵住去路。
狗仔往后猛地转身,是金毛活动拳头封了回头路:“就等你上钩了。”
而几公里外的陆洛坐在车上又反悔了。
他记得那枚腕表还留在陆岐琛身边,几天后拍戏又会用上,想着再窃听一回,却听到打斗的声响,他浑身警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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