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怕他俩闷得慌,瞿时念迷糊间打开电视放映,自动播放娱乐新闻,前有陆岐琛出门捡垃圾为生,后有阙子墨被无情踢出剧组。
瞿时念:“……”
陆洛:“……”
陆岐琛面无表情地关掉电视,挠了挠高挺鼻梁:“在家带娃,没事就看些解闷的东西。”
有的人在外是个高冷霸道总裁,实际上在家里窝着看我方和敌方的娱乐新闻,不亏是他搞笑男。
陆洛对他哥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陆岐琛忽然想起什么,蹙眉道:“那个叫阙子墨的,跟苏津怎么乱七八糟的。”
陆洛摩挲腕表:“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原来陆家和苏家的关系不错取决于苏家老爷子。
那位是个尊崇玄学的老头,疑神疑鬼的,操办家中的大小事,讲究的就是个风水和气运。
就拿苏家子孙的婚事来说,全都归于苏家老爷子一手操办,轮不得后辈又违他的意愿。
关于陆家和苏家的渊源来源于他俩去世的外公,是苏老爷子认识的偏门医生救好了秋舒的心病,以至于陆越泽待苏家不薄。
但在商业往来外,陆家和苏家的关系可属实不算亲近,有些面子得走过场,至于人家家中的私事无暇参与。
至于陆洛非要蹚浑水,是因他最近也在研究些旁门左道,听说阙子墨这人怪邪乎的,苏老爷子让他和苏津订婚后,本就在苏家不受宠的苏津更是惨绝人寰。
被扔回国联姻也就算了,听说还要给阙子墨怀孕生三胞胎,怀不上就打掉继续怀,这完全不把人当人啊!
陆岐琛:“……”
瞿时念:“……”
自始至终,瞿时念都没怎么吱声,他禁不住开口问:“阙子墨又是什么来头?”
姓阙的是资源咖在圈内已是公开的秘密,家里放他出来联姻,对方是在东南亚某岛国富甲一方的苏家,按理说倚靠的背景并不次。
但他被推出来应付了事,要么像苏津一样不受宠,要么还有一种可能。
陆洛随口道:“他就是个领养后进户口本的,跟阙家没有血缘关系。”
咣当一声。
瞿时念的手肘无意碰倒了茶杯,脸色染上难见的煞白,陈旧的记忆被唤醒,他不认识阙子墨……但怎么能没想到所谓的阙家。
陆岐琛语气一急:“怎么了?”
瞿时念不安道:“头痛。”
陆洛更内疚了:“嫂子你去休息吧,我跟哥哥瞎聊会儿就走了。”
谁没事还跟他瞎聊。
陆岐琛把豆沙包叫醒,让那孩子招待亲叔叔,私下吩咐阿姨做了碗安神汤,走上楼梯时听到那叔侄聊到苏家。
陆洛:“莱恩想陪叔叔去跟苏叔叔见面?”
豆沙包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对哇,上回念念爸爸就跟他吃过饭,没带豆沙包去,还不让我告诉琛琛爸爸。”
陆岐琛神经一紧:“什么?”
深春的阳光明媚,却映不入拉上帘子的晦暗房间。
瞿时念狼狈地躬身,双手撑着桌台,绞尽脑汁地串起所有信息,不愿告知自己或许揣测真的能成真。
如果阙子墨真的是当年与他同在那个小县城的人,那么瞿材是他运输过毒品的父亲,以及那个他人生中唯一污点的童年噩梦——
是否会被阙子墨试图拿来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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