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明的腹肌和没入被褥间的人鱼线,令瞿时念看得呼吸急促不少。
没开灯的房间。
因外边变了天,从晴朗变得像是晚霞落去的黑暗,瞿时念烫着耳根躺上床,把脸埋入枕间深呼吸,不自觉地凑近陆岐琛。
从隔壁小床传来了崽崽的匀称呼吸声。
那孩子倒是睡眠极好,这点是半分都没随他俩,但瞿时念也是这会儿才知道,原来他不在家的日子里,陆岐琛也会因他而失眠。
……是他因事业忽略了恋人。
瞿时念心里太复杂,自从被狗仔曝光他醉后的那面,说不羞耻也是假的,可当下又不自禁地贴近陆岐琛,像受了凉的人靠近火炉,闭着眼玩起了掩耳盗铃。
而陆岐琛俨然也在捉弄他,不给半点回应,平躺在床上还两手抱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时刻警惕会被揩油。
“……”瞿时念忍不住小声问,“是在守护贞洁吗?”
陆岐琛还挺拽:“毕竟男德班优秀毕业生。”
还不是在为这几天连崽崽都比他主动而闹脾气。
瞿时念说不过他,硬生生把自己憋到脸颊烫了,耳根软了,动作幅度不大地非要扒开那护着上半身的双臂,威胁似的:“我是优秀毕业生他对象。”
陆岐琛生怕笑场,舌尖不自觉抵向腮帮:“然后?”
瞿时念感觉他要上当,然后脱口而出那句“可以玩你的枪”了,可、可这种话也是能说的吗?
他退一步地调戏别的地方,往那胸膛上捏一把,吓得陆岐琛回头惊问:“耍什么流氓。”
瞿时念也丢完脸了,咬着下唇说:“不行吗?”
陆岐琛挑唇:“就不行。”
瞿时念继而往下揉起腹肌,手法像极了在给淤血散开,给陆岐琛都整气笑了,可那动作又愈发轻柔,还有往下抚向人鱼线的趋势。
陆岐琛低低地叹了声。
让他头皮微微发麻的是,瞿时念的身子有滑入被子的意图,要不是他把人拉扯得快,更危险的事情不必言说:“……”
瞿时念抬眼像是在无辜反问:“不是你夸的我会玩?”
陆岐琛就没见过这么割裂的引诱感,朝隔壁地板挑下巴,呼吸也变热了:“你儿子会买更离谱的书。”
瞿时念:“……”
陆岐琛:“……”
一时无言。
本以为这么刺激的事儿就中止了,可瞿时念转了脾性似的,跟失眠较上真了,满床头找陆岐琛的手机,弄得后者一脸问号:“?”
瞿时念用老公的手机登录老公的微博,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这不爱营业的家伙,微博随手一翻就是好几年前发的内容,在那些和选秀相关的评论区里,不乏是嘲笑陆岐琛登月碰瓷想吃天鹅肉的。
陆岐琛眼疾手快夺过:“什么年代的老古董。”
瞿时念心尖发疼,只看着他不说话,明明现在都知道陆岐琛是陆家长子……也没人这么不堪地贬低过他。
再如何拥有事业上的成就,陆家也本该在他企及不上的另一个阶层。
陆岐琛怎会读不出那眼眸藏着的意思,混不吝地说:“德艺双馨影帝,咱们这叫门当户对。”
瞿时念直视着他不坚定地摇头。
陆岐琛记起那年冬天在伦敦,住进被陆洛蹲点的别墅里,眼前这笨蛋竟然还担心他回到陆家会看不上他。
“瞿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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