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时念好笑:“不用太紧张。”
符忱:“你当年结婚的时候也好不到哪里去!”
瞿时念:“……”
当年他和陆岐琛的婚礼应该还好吧,也就稍微头晕而已。
瞿时念知无不言, 作为符忱方的伴郎团, 比其他受邀伴郎提前抵达婚礼举行的场地——是一座被命名为“星忱戴月”的岛屿。
那儿曾是一座荒废的无人岛,但近日被爆出戴司雲早在多年前豪掷千金,花费五年时间建设庄园、度假酒店、机车赛道,农业方面也投入了大面积的咖啡豆种植。
无一不是投向符忱所好,而这座岛也是戴司雲送给符忱的订婚礼物之一。
所有人都好生羡慕, 但瞿时念照顾着晕船的陆岐琛时,反倒庆幸他俩之间没动过这种土豪念头,否则浪漫里还能掺杂些不一样的色彩。
住进酒店后。
符忱悄咪咪来找瞿时念, 这时的豆沙包已经跟陆岐琛去海边玩了, 作为伴郎团最贴心、也是在婚礼方面最有经验的伴郎, 瞿时念却在安慰符忱上感到无力。
“结婚久了怎么就会没有新鲜感呢?”瞿时念百思不得其解。
“我、我也不知道嘛!”
符忱哪见半点在赛车场上的叱咤风云,自诩就是个被霸总包养久了的金丝雀, 已经不会飞了!
符忱信誓旦旦:“他要是不要我了,我也只有这座岛了,那我就在这儿孤独终老!”
瞿时念怕了他,边整理伴郎西服边好笑说道:“那也不算亏。”
符忱倚在旁边不住叹气:“那你们呢?你就不怕吸尘器……哦不对, 是跟咱陆总哪天感情淡了啊?”
瞿时念手中的动作微顿下来。
他确实从未想过这种问题, 但转念思及他比陆岐琛大五岁, 又被符忱在耳边念叨“要是来个年轻小狐狸精挑拨离间”之类的话,他浑身竖起了鸡皮疙瘩。
……应该不会的。
他俩之间顶多是吵架,像当年吵得最凶的那次,至于其他方面的顾虑,那家伙就连来年的圣诞节情趣服都还念念不忘呢。
倒也不应该对他腻歪了。
浪漫的露天沙滩婚礼如期举行。
花艺布置起整场婚礼背景,碧蓝天际如画板上的主色彩,衬出婚礼现场的清爽,在牧师的主持的主持下,身着纯白西装的新人互换戒指,彼此献上圣洁的亲吻。
台下的亲朋好友们鼓掌祝福,后半场,作为新郎之一的戴司雲也罕见地露出紧张神色,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薄汗,没事就想找符忱贴贴。
然而符忱只顾着跟他那边的伴郎团拼酒唱歌。
戴司雲:“……”
“你还不如我。”陆岐琛慢条斯理地拿着酒杯走过去。
戴司雲被埋汰得无话可说,伴郎团的另一个哥们——曾经也是娱乐圈里的顶流人物,又附和地嘴了他一句:“也不如我。”
戴司雲各自肘了那俩家伙,继而拽过符忱去向其他好友敬酒,留下陆岐琛跟那个名叫褚郁的哥们互相瞪眼。
“久仰。”褚郁介绍起不远处的那位金发帅哥伴郎,“我恋人任希,也是符忱的老板。”
陆岐琛早有耳闻,握手相识后也介绍起与瞿时念的关系,再往台下炫了半框篮子零食的豆沙包抬了抬下巴:“我家逆子。”
——他家崽狂炫还不够,给隔壁的卷毛小朋友掰水果分享也挺热情。
褚郁顿了顿:“小卷毛是我们家崽崽,叫做菠萝包。”
陆岐琛意外地挑了挑眉:“?!”
褚郁笑道:“都是缘分。”
两个崽崽的小名都是一款的,这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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