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擅自做主张为我答题?”兰泽原本想好好的问,出口便有些像是不高兴的质问。
贺玉玄看了眼桌上的画,对他道:“小泽没有找过我,昨日便是截止日期,太史说只有小泽的作业没有交。”
“我已经和先生说过了,我的可以晚一些交。”兰泽这般说。
贺玉玄垂着眼看他,浅色的眼珠略微深邃,对他道:“这般,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先问问小泽。”
兰泽上回便没有交成,他的水平先生们都知道,若真让他考,他依旧过不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兴许贺玉玄也知道,才会帮他写,他忍不住有些生气。
他睁着一双眼瞅着贺玉玄,偏偏贺玉玄这般向他低头认错,让他挑不出错来。
兰泽有些郁闷,气堵在胸口发不出来,他只能自己憋着。
“日后不必问,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用你多管闲事。”兰泽这般说,他眼角扫到了什么,视线略微定住。
在窗边放着木制的画架,画架上的白纸勾勒出来人形,那上面画的是他……只是为何他没有穿衣服。
贺玉玄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随手便用白纸把画纸盖住了。
“你……”兰泽因为羞愤脸上红了起来,他瞪着贺玉玄,已经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都看见了,贺玉玄,你为何要画我……”还画他不穿衣服,那般的姿态,不知道的兴许会以为他与贺玉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贺玉玄面上没什么表情,对他道:“小泽若是不喜欢,下次便不画了。”
兰泽才不信这般的鬼话,手长在贺玉玄身上,他难不成还能监视贺玉玄不成。
他这般想更生气了,脸上涨红一片,一双清澈的眼眸略微睁着瞪向对面的人,他这般毫无威慑之力。
“你最好是。”兰泽只能干巴巴地丢下这么一句,他转身便要离开,那一堆作业还给了贺玉玄便算是完成了任务。
在他身后传来脚步声,兰泽眼角扫到了一间鸦纹图案。
他忍不住扭头,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贺玉玄:“天色有些晚了,送小泽回去。”
兰泽收回视线,这里离他住的地方确实有一些距离,贺玉玄想跟着便跟着,他现在生气地不想和对方讲话。
他注意到这里只有贺玉玄这么一处院子,院子偏僻静,附近人一片竹林,这原先是上任太傅的清斋,竹林旁的石碑上还有提字。
兰泽只想赶紧回去,他走的便快些,即便他走的快,身后的人依旧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对方个子比他高腿比他长,很容易就跟上他。
兴许每次他想什么事情总会不那么容易,兰泽未曾来过后山,对这边的路并不熟悉。他走的略微急了些,没管身后的人,在经过竹林有一道低坎,他一个趄趔向前栽去。
“小泽。”
兰泽险些撞上一旁的石碑,多亏他情急之下用手撑住,石碑上写着“真敬以诚”四个大字,他膝盖撞上去,膝盖火辣辣的疼。
他捂着自己的脑袋,脚踝的地方也有些疼,他自己低头看了一眼,脚踝已经肿起来了。
先生提的字正对着他,这是在惩罚他没有自己考试吗?
这么一会,贺玉玄已经到了他面前,兰泽用手捂着脑袋,被撞得又委屈又疼,透过缝隙对上贺玉玄那张脸,贺玉玄略微低着头,掀开了他的衣袍。
“小泽,不必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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