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胸膛,兰泽叫唤一声,谢景庭扶住了他,没有再同宋和讲话,宋和识趣地下去了。
“督主,奴才好想你。”兰泽抓住了人便不松开,周围许多侍卫守着,个个目不斜视装作聋子。
兰泽娇声娇气,他眼中汪了一汪眼泪,水盈盈的瞅着谢景庭,被谢景庭扶着,察觉到自己脑门被摸了一下。
谢景庭用指腹抹掉了他的眼泪,问道:“兰泽在那里待的如何,他们可有为难兰泽?”
兰泽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小声告状道:“国师是坏蛋,他一直让奴才念经为难奴才,还不准奴才休息。”
“他嫌奴才写的字丑,还让奴才重写。”
兰泽被谢景庭牵着回去,他才想起来方才谢景庭在外面,他好奇问道:“督主还要出去吗?”
谢景庭略微停顿,回复道:“不出门。”
兰泽闻言稍稍放下了心,他又瞅谢景庭一眼,奇怪的想法冒出来,兴许谢景庭方才是在等他。
他很快把这般的想法抛到了脑后。
说的是两日,第二日贺玉玄便醒过来了,只是依旧神志不清。
兰泽当时正在念佛经,倏然有一道略微沉郁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对上一双茶色深邃的双眼,贺玉玄脸色依旧惨白,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
“小泽……”贺玉玄唇边溢出来鲜血,用一种执拗、近乎偏执的眼神看着他,里面的情绪太过沉郁,压的兰泽有些喘不过气来。
“国师大人——”兰泽正要喊人,贺玉玄喊了他一声,人又晕过去了,只是晕过去时还在死死地握着他的手。
姬嫦和师无欲赶过来时,兰泽还被贺玉玄握着手腕,他不敢乱动,担心碰到贺玉玄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陆圣医?”姬嫦问道。
陆圣医看一眼兰泽,此时约摸知晓和兰泽师徒缘分已尽,加上姬嫦喜怒无常,他只得实话实说。
“已经醒过来便是好事,兴许是南春蛊的副作用,贺大人想要彻底回复,还需要一些时日。”
陆圣医开了一些养身体的补药便下去了。
兰泽还被握着手腕,他这般在床边有些难受,姬嫦和师无欲都在,他不敢擅自作主张,只喊了一声“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如何能让贺大人放开奴才。”
殿中明明有姬嫦,但是兰泽喊的却是并不怎么熟悉的师无欲。
姬嫦注意到了,略微眯着眼打量着兰泽,兰泽僵在原地不敢动,不敢去看姬嫦。
“朕已经答应了如雪,天黑时送你回去,在天黑之前,你要好好照顾微尘。”
“若是微尘有任何差池,朕唯你是问。”
兰泽背后冒出来一层冷汗,他抿唇应下。因为被贺玉玄抓着,他行动不便,只能一只手拿着经文念,没一会便肩膀酸疼。
他一整日待的度日如年,在常卿来接他时,兰泽有些站不住,答应的是两日,今日贺玉玄醒了一回,姬嫦那边尚且没有吩咐。
然而第二日一早,姬嫦的人便过来了,来督主府找兰泽。
“贺大人如今性命垂危,陆圣医说只有兰泽公子能唤醒贺大人,皇上命我等过来,一切遵循兰泽公子的意思。”
这般说,意思是去不去都看兰泽,但是兰泽若是不去,兴许贺玉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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