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这么多话,说完之后略微停顿,视线略微垂着,在兰泽染红的脸颊上停留。
兰泽脸上红通通的,因为听见谢景庭的承诺而高兴起来,他忍不住凑上去,在谢景庭脸上咬了一口。
他在谢景庭脸上留了牙印,谢景庭面上没什么表情,好一会才道:“兰泽,方才我们才讲过,不能咬脸。”
谢景庭还要上早朝,兰泽才不管,他穿完衣服便下去了,感觉有些怪怪的,走路都有些不舒服,他闻言瞅一眼谢景庭,可有可无应了一声。
“奴才知晓了,下次不咬了。”
因为和谢景庭已经确定了关系,兰泽在正殿中便随意许多,他还是知晓要问一句谢景庭,如今谢景庭都纵着他。
谢景庭的书桌上摆放着兰泽种的肉虫草,还有兰泽吃剩一半的点心,兰泽看的小人书,以及兰泽不想穿扔到一边的小衣。
兰泽晓得东西不能乱放,在谢景庭回来的时候他就把东西收好了,但总是忘记一两样,他还在谢景庭柜子里翻出来了他原先送的茶水,他用过的手帕和他先前写的情信。
原来谢景庭未曾扔,也未曾将他的茶水送人,他那天看的不是错觉,只是谢景庭是木头做的,三棍子常常打不出屁来。
他若是问,想必谢景庭不会承认。
兰泽把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好,他在正殿玩了一整天,把常卿折腾的不轻,一会去摘梅花一会把鞋袜都浸湿了,身上在谢景庭回来时已经换了两回衣裳。
“督主。”兰泽在书房等着谢景庭回来,他有事情要找谢景庭。
谢景庭回来之后原本要见人,同侍卫交代了几句便到了兰泽这边。
方才常卿已经汇报了兰泽一整天都做了什么,有谢景庭在,兰泽安心许多,扒拉了半天府邸里的花花草草。
兰泽回来的时候换了衣裳,他此时察觉到了不对劲,略有些慌张。
见到谢景庭时他方换完衣裳,光着脚跑过去,扑进了谢景庭的怀里。
“督主。”兰泽有些想谢景庭,他抓着人,外面门尚且没有关上,他和门外的宋和对上视线,宋和的视线落在兰泽细白的手指上。
随着谢景庭把兰泽抱起来,门被关上,外面是雪天,京城入冬,宋和在外松开了门把手。
“为何不穿鞋?”谢景庭低头问他。
兰泽踩在软榻上,看着谢景庭握住他的脚踝,为他套上鞋袜,他有些不好意思。
“奴才忘记了,督主今日去了哪里?”
兰泽说:“奴才听闻使臣似乎出了事,可是真的?”
谢景庭应声,“死了一位使臣,如今正在查,朝中因为此事颇有争议。”
兰泽哦一声,朝上的事他大多不明白,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有些难以启齿,半天脸上憋的通红,“督主,奴才有事要跟督主讲。”
“奴才今日换了两身衣裳,不知为何……奴才……一直流水。”兰泽剩余的字眼说的很轻,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兴许是谢景庭放的药玉有问题。
“督主能不能帮奴才取出来,奴才会不会是得病了。”兰泽有些害怕,他听说原先有一些病比较奇怪,他这般不知是哪一种,不知会不是死人。
“这般。”谢景庭语气听不出来什么不同,依旧温温和和,只是眸色深了些许,对兰泽道:“我为兰泽看看。”
兰泽很乖很听话地脱了衣裳,他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身上还残留着许多印子,脱下来的衣衫沾湿一片,兰泽略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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