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布洛萨乖顺地趴伏在庞戈斯的腿上,好似自己还是许多年前的那只幼崽,静静地聆听庞戈斯揭开这一系列的谜题。
“我来自于光明神的庭院,由神创造,天生拥有神格,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很抱歉这一点没来得及告诉你,让你白白痛苦这么多年。”庞戈斯揉揉布洛萨的头发以示安慰,语气中是浓浓的歉意,“当初被‘卡西利亚斯之剑’刺中后,我的本源核心被一分为三,分别是‘灵魂’‘力量’与‘生机’。”
“灵魂代表着我的思维,能思考能拥有情感,即是你后来遇见的‘穆利尔’。但是这份思维并不能永久葆有,经过了万年的漫长时光,它变得破碎且迟缓,丧失了许多记忆碎片并且间歇性休眠的时间越来越长。或许在下一个万年以后,我的灵魂就真正消失了也说不定,谁又知道呢……”
庞戈斯叹息一声,布洛萨猛地紧抓起庞戈斯的衣袖,激动道:“不!大人,我绝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庞戈斯拍拍布洛萨的手示意稍安勿躁,温柔道:“没关系的,那只是一个猜想罢了,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就活着在你面前不是吗?”
布洛萨闭上双眼简直难以想象那样的后果,但也只能克制着悲伤听大人接着往下说:“力量即是我拥有的全部魔力,本来一直守护在我的躯体附近,后来被特利特窃取。好在未等他全部吸收这份力量,你就将他杀死了,从而让力量回到了我的体内。”
布洛萨忆起之前自特利特胸口激射出的白光,恍然大悟:“原来那道光就是力量!是它彻底唤醒了您!”
庞戈斯赞赏地点点头:“不错。”
“那么最后只差‘生机’,它被狡猾的人族秘密保护在光明教廷,连历代教皇也不知其确切所在,我推测只有尤莱克斯知道它被保管在什么地方。生机即是我这幅躯体的生命力,是维持它运转的根本动力,没有它,这幅肉体将不再鲜活。我想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庞戈斯促狭地朝布洛萨眨了眨眼睛,令后者无可避免地回忆起那个混乱的夜晚。“啊……”布洛萨没想到大人竟然知道那件事、知道自己是如何恬不知耻地主动坐上去吞吃……巨大的羞耻汹涌而来,布洛萨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那是一个意外……我不是故意那么做的……都是尤莱克斯搞的鬼!”
庞戈斯点头:“嗯,虽然他是我最痛恨的仇敌,但在这一点上,我可能得感谢他。”
“啊?”布洛萨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神情看起来十分傻气:“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庞戈斯垂首凝视怀里人双眸,万千银丝流淌而下,将布洛萨的脸笼进了其中,“布洛萨,我对你的爱好像变质了,怎么办?”
布洛萨的脸一下子爆红,他听出了大人的意思,心中也早已隐约感到了归来大人的种种不对劲:对他更加亲昵、眼中也多了隐秘的感情,一切都昭示着那一个答案。
再结合穆利尔就是大人这一点,他们早已不知做了多少暧昧之事,滚过了多少床单……
短短一瞬,布洛萨脑中就转过了千百个念头,他扪心自问,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抗拒,反而还隐隐有着期待。他对大人的爱意是毋庸置疑的,既然自己此生将一直追逐着大人,那么以何种身份在其身边好像并没有区别。
理清自己的心意后,布洛萨挑眉一笑——虽然脸颊仍是红的,伸手勾下庞戈斯的脖颈,主动在其姣好的双唇上印上一吻:“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吧。”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布洛萨的唇轻轻贴在庞戈斯的唇上,暧昧地吐气:“大人想让我做亲人,我便做亲人;大人想让我做伴侣,我便做伴侣。布洛萨的生命是大人赐予的,大人的任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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