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萨想大叫,想回头怒斥对方,还没动作四肢就传来巨大的压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按在地里。
涅柔斯之前调侃的一句“老婆”回荡在尤莱克斯脑海里,若不是对方先一步将诺兰传送走,他绝对会对诺兰痛下杀手。
独占欲与爱欲空前高涨,尤莱克斯忍着巨大的怒气,一字一句地威胁炎龙:“趁我现在还好说话,立刻恢复人形,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
布洛萨毫不畏惧,巨大的竖瞳转向金发男人,即使咽喉被无形的力量扼制,也拼了命从喉管挤出气音:“做……梦!”
“好。”尤莱克斯怒极反笑,捏住龙尾的手发力,灌注入浑厚的魔力。金色的光明系魔力连成一条细线游入炎龙体内,带来灼烧的苦楚,痛得后者放声尖叫“啊啊啊——”,四肢在泥地上疯狂挣扎,溅出大量泥土。
待金线完全延展进炎龙四肢,他已经被折磨得大汗淋漓,软绵绵地趴伏在地,软垂的脖颈再无反抗的意志,庞大身躯被金线逼得缓缓缩小,恢复成了人形。
尤莱克斯目光闪烁,居高临下看着脚边匍匐的猎物:高大青年目光迷离,剧烈地喘息,赤裸皮肤上尽是汗珠与蒸腾的热气,像一尾被打捞上岸的鱼,已是挣扎就耗尽了全部气力。
这条深海中的瑰宝,终于被他这位伟大的渔夫制服了。
逼得对方就范后,尤莱克斯宠溺地叹道:“真是不乖,非得让我动用一些手段是吗。”然后将脚下的男人打横抱起,缓步走进了小院。
缠绕着牵牛花的篱笆小门在身后无声地关上。
推开屋门,内部极其干净整洁,一点落尘也无,看样子有被人经常打理。
“我的爱人,这里一切都如前世那般,桌上还摆着你我告别前夜的碗碟。我做梦都想着能有一天带你回来重温旧梦。”尤莱克斯置于布洛萨后颈的手指爱怜地抚弄着那一块的软肉,如爱抚着心爱的小猫。布洛萨挣了挣大腿,妄图从尤莱克斯怀里挣扎出去,下一秒就被毫不怜惜地扔上了床榻。
柔软的床垫陷了下去,金色的丝质被单衬得青年的蜜色皮肉甜腻极了,那对大张的矫健大腿间是最勾人的甜蜜之处。尤莱克斯边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边对床上的爱人低语,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怒意:“但是我做梦都想不到,再将你带回来时,你身上已经被种下了属于他人的伴侣契约——而且还是两个!布洛萨,你真是好大的本事,我稍不留神就遭到了两次背叛,你那放荡的身子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是吗!?”话末已是怒吼出声。
布洛萨警惕地后退至床头,不甘示弱地大吼回去:“你算什么东西,少以我的丈夫自居了,你那作呕的嘴脸我多看一眼都难受!尤莱克斯,直到今天你还没明白吗,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今后不管我身边有谁都与你无关!”
想到前世庞戈斯大人与索菲尔德悲惨的死状,他双眼发红:“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尤莱克斯,我恨你!我恨你!”
爱人今日的剖白让尤莱克斯心碎不已,他早该明白一切只是他执着想要抓住的镜花水月,将手探入水中捞起的只是破碎的残影。重来一世,好像所有人都在前进,只有他一人在原地固执地追寻过去。
愤怒到达顶峰,不祥的红血丝爬上尤莱克斯的眼白,正活物般扭曲蠕动。心中有多少对小龙的爱,同样就有多少恨,爱恨交加催生的疯狂情感已让他扭曲。
“恨我?哈哈哈哈——事到如今,我早已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尤莱克斯行事不在乎过程与手段,只在乎结果是不是我想要的。”他解开腰带,丝质的白袍自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完美的胴体。一双淬了冰的蓝眸冷漠地注视床上的猎物,然后踩上床塌,一步一步向对方迈去。
布洛萨面上狠戾,其实内心条件反射地起了惧意。他想怒斥想攻击,却惊惧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被施下定身咒的他宛如献祭的羔羊,颤抖地为魔鬼献上脖颈。
尤莱克斯拽住躲在床头的布洛萨的脚踝,故意将指尖陷入那渗血的伤口,疼得对方一哆嗦。他将人一把拉进怀里,缓缓对着对方的脸庞吹气:“宝贝,我计算过你分娩的时间,现在距离分娩已过去了一个多月。告诉我,你将我们的宝宝藏去了哪里?”同时一只手轻柔抚摩布洛萨平坦的小腹,那里触感极佳,重回了腹肌分明的状态。
布洛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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