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惊愕地看向莫名发疯的虞度秋。
“跟我甩脸色,给你脸了是吗?”虞度秋用餐布擦了嘴,面色冷若冰霜,“旁边站着去,没我允许不准上桌。”
柏朝紧紧握着筷子,手指骨节因用力而突出,数秒后,他重重扔了筷子,走出座位站到一旁,脸色铁青:“我不认为我做错了。”
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娄保国突然觉得,上飞机前自己的那个问题有了明确答案——如果有人能让他不计对错、甘愿领罚,除了父母,恐怕只有他的媳妇儿了。
虞度秋理都不理,对刚从休息舱送餐出来的乘务员说:“这道鱼做得真不错,让董师傅过来一趟。”
乘务员立马去喊了,舱内气氛尴尬,满座寂然无声,谁也不敢再动筷,在心中默默同情可怜的小保镖。
别人都是扇一巴掌再给颗枣,虞度秋反其道而行之,给颗蜜枣再狠扇一巴掌,堪称不走寻常路的典范。
没一会儿,穿着一身雪白厨师服的董永良急忙赶来:“少爷,怎么了?菜不合胃口?”
虞度秋微笑:“这道清蒸鱼做得跟家里一模一样,能在飞机上利用有限的条件做出同样的味道,真是难为你了。”
董永良一听是夸奖,笑容满面道:“谢谢少爷。”
“您做的时候试吃过吗?”
董永良摇头:“没有没有,少爷您不喜欢别人试吃,这点我绝不敢忘,我只是记住了每道菜的调味配比而已,凭记忆做出来的。”
虞度秋满意地点头:“不愧在我家干了这么多年。”
董永良嘿嘿一笑,憨厚老实。
“柏朝!”虞度秋突然高喊,紧接着语气陡然一变,情意绵绵道:“我想睡你。”
“??”董永良眼睛瞪得像铜铃。
餐桌周围一圈人的表情都犹如大白天活见鬼。
赵斐华扶起跌落的眼睛,最快回神:“你终于彻底不要脸了?”
话音刚落,只听“砰!”一声巨响!
董永良转瞬间被人牢牢按在了餐桌上,反扣手臂,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只能龇牙咧嘴地大叫:“干吗啊你!唔——!唔!”
柏朝扯下一块餐布塞进他嘴里:“安静点。”
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纪凛都没反应过来:“怎么了?你要睡保镖干嘛抓厨子?”
娄保国猛地一拍自个儿脑袋瓜:“他娘的!这暗号谁能想到啊!”
“宝贝儿反应真快。”虞度秋对柏朝眨了眨眼,“刚才对不起,别生气,我哪儿舍得凶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没有下次。”
虞度秋付之一笑,掀开先前用来擦嘴的餐巾,里面赫然夹着那块刚才看似吃下的鱼肉。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漱口后又吐了出来。
“董师傅,你以前没跟过机,大概不知道,在飞机上,人对咸味的味觉会下降30%。如果你真是靠记忆做的菜,那这道鱼的味道应该会偏淡。”虞度秋托着下巴,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董永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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