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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生吞比书里那么吃强,但是谢之容又不知道,他只会以为皇帝在侮辱他!

也确实是侮辱。

而且最重要的是,萧岭确认,自己打不过谢之容。

在没有任何护卫的情况下,萧岭清楚,自己和谢之容说出这样的话,这个棋子,究竟会进谁肚子里。

毫无疑问,是他自己。

为什么要叫我为什么要叫我为什么要叫我?

萧岭心中飞快地闪过这些话,他慢慢地,宛如上断头台一般地转过身,朝谢之容点点头,“之容。”

他的僵硬落入谢之容眼里,让烦闷的谢世子微妙地感受到一点欺负人的快意。

明明是皇帝叫他入宫,而今还要摆出这幅逼良为娼似的脸做什么?

从昨天他入宫,皇帝就多有奇怪之处。

其中最奇怪的,莫过于杀了庾玉泉。

谢之容当然不会以为皇帝真对他一见倾心,他心中有两种猜测,一是暴君喜怒无常,杀一个庾玉泉算什么,国之栋梁他想杀不还是杀了?二则是,他是一把刀,一个理由。

第二种猜测谢之容自己想来都觉荒唐,然而从天下的角度想,他希望是第二种。

方才那几个宫人的言谈,让谢之容蓦地看出,宫中,其实远不如前朝所想的那样。

挥霍无度,美人如云,然而奢靡之下,或许还有暗潮涌动。

那几个太监,悄悄确认他在之后才开始大放厥词,如他们所说,他是受皇帝宠爱的谢公子,这群人就算议论,也不会刻意跑到他眼前。

议论着被他发现和议论就是要他发现,是两回事。

寻常宫人,不会如此大胆。

除非,是受人之命。

萧岭慢慢地挪到了谢之容面前。

他动作之慢,宛如一个八十岁的老翁。

萧岭神情自然,可他的动作,已经将不愿意写在了脸上。

谢之容做了个请的手势,“陛下请坐。”

萧岭看着眼前的石凳,宛如看见了针毡,缓缓坐了下去。

谢之容将棋子推到萧岭面前,“不知陛下可否赏光,陪臣手谈一局?”

萧岭会一点点,属于自学的爱好水平,同谢之容这个师从国手,学了十几年棋的土生土长古代贵族子弟根本没法比,况且他现在心思也不在这,只想快点走。

萧岭目光扫过尚未分出结果的残局,慢慢道;“朕看之容方才端详棋局良久,朕不忍打扰。”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谢之容也不勉强,道:“多谢陛下体恤臣。”

他又拈起一枚棋子,一面思索着下在哪里,一面仿佛不经意地说:“臣小时候听说过宫中规矩森严,是个不容人情的所在,这些话臣从小记到大,说出来怕陛下笑话,臣一直害怕入宫。”

萧岭心说,你会怕?

谢之容会怕谁啊?

不过,谢之容这话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先抑后扬和他夸宫里好吧。

萧岭很想往后退退,生怕谢之容刚说两句软乎话就暴起杀人。

“如今入宫了,方知自己狭隘,”谢之容寻了半天,也没寻到要下哪里,“臣在宫中,感沐陛下恩德,如在家中一般。”

老淮王治家不严,宠妾灭妻,养得一群刁奴娇婢,谢之容说如在家中,当然不是夸宫里好。

萧岭听他如此说,忽地意识到,方才他过来时,距离谢之容不远,那些人的话,谢之容恐怕听得一清二楚。

可他已经命许玑处理了,谢之容想来也听见了。

谢之容觉得处理得不够重?

谁人都可能为宫人不敬的事情到萧岭面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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