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装死。
遂又捡起方才扔下的奏折慢慢看。
……
谢之容知道,萧岭一定在克制着自己不躲开。
“还凉?”谢之容轻声问道。
萧岭目光也不离开奏折,简短道:“不凉,无事。”
谢之容柔声问:“陛下怕疼吗?”
萧岭立刻警觉,“很疼?”
谢之容十分严谨,“可能会疼。”
“无事。”皇帝道:“你继续。”
得皇帝首肯,谢之容点头,而后,五指用力。
萧岭头皮差点炸开。
一声痛呼到了嘴边,被他刻在骨头里的要面子硬是阻止了,他艰难地吞了一口气。
疼!
萧岭眼泪都要淌下来了。
他合理怀疑自己现在就激活了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惩罚措施!
“陛下?”谢之容轻轻道,“您好吗?”
一丝哽咽从萧岭口中泄出,但马上就被萧岭生生咽下,“朕,好……”逞能的好的很被吞下。
好疼!
不仅疼,而且烫!
药膏的温度本该是凉的,但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接触到小腿反而烫的要命,被均匀涂开,只觉阵阵火辣辣的疼。
萧岭将奏折大半掩在自己脸上,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太过诡异。
他到底也没喊停,一生都败在了要面子上。
……
“轻些。”萧岭咬着牙道。
(注:本段仅是在给受伤的腿上药,无任何妨害青少年健康与违反法律法规内容,请审核通过,谢谢。)
不同于平时说话时冷漠淡然不同,谢之容哄他的语调温存柔软,循循善诱。
一道目光骤地落在谢之容脸上,谢之容连头都不必回,便知那道目光的主人是谁。
萧岭心说我信你的鬼话!
所以谢之容是为了疼死他对吧!
……还没等萧岭喘上一口气,只觉一凉。
萧岭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精神集中在奏折上。
即便萧岭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确如谢之容所说,疼痛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减轻,原本沉重的双腿逐渐轻松起来。
一缕长发垂落,在皮肤上轻轻一剐蹭。
萧岭分神看了眼谢之容。
谢之容似乎没注意到,手上动作没有停止,那缕长发便时不时地蹭过萧岭的皮肤。
萧岭原本想忽视,但转念一想药会蹭在头发上,于是开口道:“之容。”
谢之容抬头看他。
萧岭轻咳一声,道:“你这样不累吗?”
谢之容停下,道:“臣不觉累。”
萧岭指了指自己的额角,谢之容伸手摸到头发,垂眸一笑,道:“臣失仪。”
萧岭坐直,顺势一拉谢之容的手腕,将他的手移开,露出个笑,商量道:“朕现在觉得半点不疼,之容,半个多时辰了,便歇歇,如何?”
萧岭这样说,谢之容亦不坚持,手腕一转,不知用何种方法轻飘飘地离开了萧岭的手指,自然无比,似乎毫无留恋,“臣去净手。”
萧岭含笑点头。
待谢之容离开,萧岭深吸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躺倒回软枕中。
腿比之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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