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但是周围雨声过于喧嚣,以至于什么都听不清了。
须臾之间,位置骤然变了。
萧岭仰靠在桌案上,听耳边响起了棋子哗啦落地的声音。
他微微转脸,见满地白子四散。
此时,不满于分心的人成了谢之容。
冰冷的东西擦过脸颊,那是,一枚棋子。
谢之容二指捏着这枚棋子,仿佛在寻一个最好不过的落子之处。
片刻之后,他寻到了。
外面雨声愈急,仿佛能掩盖天地间所有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雷声又起。
轰然巨响令人心惊胆战。
谢之容骤然睁开眼。
因未将窗全关上的缘故,房中充盈着潮湿水汽。
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心头狂跳如擂鼓,甚至连耳边都出现了令人烦躁的鸣声。
谢之容以手撑额,方知自己额头冰冷一片。
面前,仍是他未得解法的死局。
是梦……吗?
谢之容起身,去将窗子关好。
衣料被濡湿,穿着实在难受。
谢之容用力按了按眉心,吩咐宫人备水。
他要沐浴更衣。
……
翌日。
萧岭的精神比先前还颓靡。
许玑看得简直心惊。
皇帝昨天晚上翻来覆去几乎一夜没睡,还命人掌灯,看了好一会书,至天蒙蒙亮时才歇下。
萧岭见许玑的表情,很想宽慰两句朕只是熬夜未休息??了,你不要摆出一副朕马上就要驾崩的沉痛表情。
但估计话一出口就会被许玑当成皇帝对他的不满,然后赶紧请罪说不敢,萧岭不愿意折腾,就什么都没再说。
朝会上,宁明德见各部事宜均已对上说完,皇帝各有安排吩咐后,仍神情倦倦,兴致不高的模样,于是上前几步,道:“陛下,郡主府已修缮好了,昨日夜里崔郡主便已搬入郡主府,大长公主与崔郡主皆喜不自胜,因不得随意出入宫中,便委臣先向陛下谢恩。”
萧岭下意识点头,还反应了一下郡主府是哪个郡主府,听到崔郡主才反应过来就是那个喝酒像喝水似的崔郡主,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为,表情有些微妙,嗯了一声,便算知道了。
萧静谨,崔寒。
萧岭脑中想着这两个名字。
萧静谨人如其名,在赵嘉面前谨慎少言,还常常被赵嘉有心无意交织的话刺得坐立不安尴尬无措,寻常人若是稍微有点气性,恐怕都忍不住赵嘉的脾气,她却面上毫无厌烦愤怒之色,极谨小慎微,因为父兄皆不在,面对赵嘉这个身份贵重的嫂子,萧静谨小心得近乎于卑微。
至于崔寒……萧岭觉得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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