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想说朕很高兴。”
谢之容轻声问:“为什么高兴?”
萧岭偏头,唇瓣擦过谢之容垂下的长发,很痒,但很有意思,有意思在于,没有一个男人离萧岭这样近过,这个男人还青丝如云。
非常奇妙。
谢之容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他脸上,不知为何,萧岭竟觉得这目光比谢之容手上的温度还滚烫。
呼吸滞粘。
可能是因为两人呼吸相接的缘故。
“因为,”萧岭本来想说因为你是朕的朋友,所以朕很高兴,但不太清醒的脑子告诉自己别这样说,上次他开玩笑叫谢之容先生,谢之容却告诉他臣不敢受,于是他掐头去尾,简略道:“因为你。”
脸颊上的手指似乎在那一刻收紧了,而后瞬间放开。
谢之容的目光就落在他脸上。
萧岭要避开视线,谢之容不捏着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却逐着他的视线。
晦暗,却滚烫。
其下蕴藏的危险本该让萧岭警惕,可他喝的太多,加之对方是谢之容,他此刻对于谢之容很放心。
他知道谢之容不会伤害他,所以只是在一瞬间身体紧绷,须臾后即放松了。
他毫不设防地在谢之容面前,轻易地露出所有弱点与要害。
只要谢之容想,只要谢之容愿意。
他可以对此时的萧岭做任何事情。
萧岭苦于躲避谢之容的目光,干脆将眼睛闭上。
那目光,却没有停歇的打算。
萧岭却不想管了,他本就困得很。
他想再说点什么,可沉重的眼皮不允许他掀开。
他便闭着眼睛,低喃道:“朕是高兴的。”
能与你为友,朕是很高兴的。
从前看书时的想象达成,对于萧岭而言,不可谓不奇妙,不可谓不开怀。
纵然前路未知,但能今朝并行,共同完成一件能造福天下,福泽后人的事业,朕是高兴的。
很高兴的。
萧岭呼吸渐稳。
指尖的力道松懈,但没有立刻拿开,而是沿着萧岭的面容轮廓一寸一寸地抚过。
指下皮肤很细腻,平日里发冷,此刻却有些烫。
手指沿着高挺的鼻梁滑下,在碰到萧岭嘴唇时却骤地拿开了。
谢之容沉沉地喘了口气。
萧岭醉着,谢之容不需解释自己的举动为何如此暧昧。
更不需要向自己解释,为他对萧岭的动作这样僭越放肆。
因为,他自己也喝醉了。
被酒扰乱了精神,不复平日清明,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那么如果做了其他事,即便于臣下待君王而言,再大逆不道,是不是也可以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昨天欠的没有补上,不出意外的话,会在周六周日日万补。
最近事情很多,要写的东西更多,加上我这几天眼睛很难受,盯着屏幕非常酸胀,真的很对不起追更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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