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是我晋朝自建立以来几百年都没这样的规矩,今上是在坏祖制,便是上数几朝,也没见哪个帝王如此行事。”一人低声道:“荒诞不经,望之……”
不似人君。
“倒是赵大人的外甥淮王殿下,聪明睿达心怀天下,可叹当年先帝立嗣时殿下年岁尚小,不若,何以有今日这般天怒人怨,民不聊生的景况?”
……
相较于其他人的彻夜难眠,萧岭的心情非常好。
事事步入正轨,按照他预想的方向行进,他心情很难不愉快。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谢之容不在。
不然两个人月下对饮,可算人生一大乐事。
窗外,风雪敲打窗棂。
殿内暖意融融。
萧岭来时正是盛夏,正时已至严冬。
萧岭躺在枕上,因为心情好,有些睡不着觉。
但他很快就发现,现在清醒,还不如早点睡着。
因为下一刻,他的眼前就黑了下去。
萧岭心里顿时一紧。
太久没见到系统,他以为这玩意已经放弃折腾他了。
然而今日眼前突然变黑,击碎了萧岭的美好幻想。
系统笑眯眯地说:“好久不见啊,陛下。”
萧岭也笑,“好久不见。”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见。
宁愿不见……吗?
萧岭一愣。
他不得不承认,数月未见,与谢之容只用书信交谈,的确让他很想谢之容。
很想见。
只不过,惩罚系统中的谢含章,实在,过于,热情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萧岭觉得自己耳朵居然有点烫。
这次系统没有废话,下一刻,萧岭眼前又恢复了光亮。
萧岭:“……”
你倒是告诉我要在这呆多久啊!
萧岭抬头,果不其然看见那面在他看来十分渗人的镜子就挂在头顶。
一只手,在镜面映照中,从边缘探出。
修长的,白皙的。
像是一截再细腻不过的美玉。
这是……唔!
还没来得及回头,这只手就扣住了他的口鼻。
这种力道并不足以伤害萧岭,却无法反抗。
一股浓重的药味与降真香混合,且甜且苦,古怪非常。
呼吸被夺取。
萧岭只觉得人意识越来越昏沉,竟掀起眼皮都觉得费力。
他伸出手,想要扯下这只捂住自己口鼻的手,却无能为力,并且,萧岭也不愿意在这只手上留下半点伤痕。
“你……”他含糊地说。
那人俯身去听。
“你要做什么,和我说一声。”
我,又不是不会配合。我们这样的关系,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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