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例假倒是先来了,经血像关不上的自来水一样,汹涌而出。裤子很快被氤湿,鲜血将卡其色的裤子染成暗红色,血迹透过裤子弄脏了床,她起身准备去找东西垫垫,再换条裙子。
这时,老太婆端着碗走了进来,“女娃,饭好了,吃饭吧。”
魏希欣错眼一看,碗里盛着满满的一碗白米饭,还有丝瓜和炒鸡蛋。
“放那吧”,魏希欣看向一边的桌案。
“呀!你来事儿了呀!”老太婆看见魏希欣的裤子,惊讶出声,朝她走了过来。
“嗯,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魏希欣有气无力地说着。
“哎,你这样可不行的哟,女娃子,你去我家,老婆子我是早就绝经了,可家里头还有很多棉花。”话语间,她拉起魏希欣的手,“走,我去给你做几条月事裤,穿上月事裤就不会弄脏衣服了。”
魏希欣本想拒绝,可老太婆已经拉着她出了门。
外面很晒,路面荡漾着热浪,魏希欣手遮着脑门,挨着墙走。
没一会儿,就到了老太婆家里,她家院子里拴着只大黄狗,狗本来趴在树底下歇凉,看见老太婆带着陌生人进来,开始狂吠。
“别吵吵,大黄。”在老太婆的呵斥声中,大黄狗闭上了嘴,然后冲老太婆摇起了尾巴。
魏希欣不由感叹,“你这狗还挺通人性的。”
“那是,这条狗养了十年了,很聪明的,只要不过于复杂的事它都可以听懂做到。”说起这条狗,老太婆满是笑容。
魏希欣点头认同,“哦,那还挺好的,陪伴在你们俩老人身边。”
听到魏希欣的话,原本嘴巴没停过的老太婆突然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她才哽咽开口,“老头子他已经去了,前些天,他起夜时摔了。夜里我睡的死,有什么动静我也不知道哇,等第二天起来,我把眼一看,人都硬了。”
老太婆说到激动处,泪水不禁淌下。
魏希欣倒是想安慰下她,递张纸给她,无奈她不清楚纸巾在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最后,干巴巴地挤出了句,“别哭了。”
好在老太婆没有一直伤感,她用手抹掉眼泪,拉着魏希欣走进卧房。
魏希欣站在一旁,看着她从老旧的木箱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泛黄的棉絮,接着又从箱底翻出几张棉布。
她看了看魏希欣,突然说道:“看我这老婆子,真是糊涂了,你还没吃呢,这么就把你拽过来了。女娃啊,你先回去吃饭吧,月事裤做好了一会儿我给你送过去。”
魏希欣本不想走,因为老太婆家通了电,此时一台掉了铁皮的电风扇正呼哧啦擦地对着她吹,在这炎炎夏日给她带来的凉爽让她舍不得离开。
不过,魏希欣摸了摸肚子,到底还是饥饿感占了上风,魏希欣依依不舍地和电风扇告了别。
回到老宅,魏希欣端起饭碗三两口就感觉吃饱了,可能是饿过头了反而吃不下。
看着碗里还剩大半的饭菜,想到了两天没进过食的徐舟晨,想必他见到这么一大碗饭菜会对她感激涕零得不行吧。
魏希欣端着饭碗来到地窖,不等她出声,就听到了徐舟晨恭敬地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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