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希欣站在屋檐下惬意地看着,两只狗的速度不相伯仲,贱狗虽然行动缓慢,但他一次可以捡很多。大黄狗的话,虽然每次只能叼住一两颗花生,却速度很快,毕竟它有四只脚,还都是健康的。
院子里的地面被太阳晒得滚烫,大黄看起来倒是还好,徐舟晨就不一样了。他赤脚走在地上,被烫得跳起来,可落地还是一样烫脚,而且他的一只脚是跛的,这么一跳身形立马不稳,在空中左右摇晃,没站稳的后果就是重重一摔。
可为了吃,他只能忍着痛疼坚持在原地,擦擦额上的大颗汗珠,继续手中的动作。
数分钟后,徐舟晨和大黄都回到了屋檐下,等待着魏希欣的判决。
她看了看大黄放到簸箕里的花生,又看了看徐舟晨放到一旁地上的花生,相差不大,但能看出簸箕里的花生还是比较多的,看来这次是大黄略胜一筹。
“结果已经出来了,贱狗,你输了哦。哎,你怎么还还比不上大黄呢,你可是比大黄多读了十二年的书,十二年的德智体美劳都白学了吗?这么简单的比赛你都能输,哎、你有啥用呢。”
徐舟晨神色不安地跪在一边,忐忑地看向魏希欣。
“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对你施暴的欲望。呵呵,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好。”魏希欣围着徐舟晨走动,低着头打量着要被惩罚害怕得瑟瑟发抖的他。
“哈哈,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魏希欣被徐舟晨的模样逗笑了,心情愉悦,她眼珠飞快地转动着,片刻后,她开口了,“嘿嘿,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惩罚。”
她蹲下身,直视着徐舟晨,手却在撸着大黄狗的下巴,“经过昨晚和大黄的同窝共枕情谊,你俩也算是半个夫妻了,你想想,你现在没了鸡吧,也算是只母狗了,大黄又正好是只公狗,你俩真是绝配啊。嘻嘻,其实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帮你的狗老公打手枪,让它射出来就行了。说不定你让它快活了,晚上吃饭时,它看你没东西吃会可怜你,将它的狗粮让点给你呢。”
看着以前女人放肆的笑容,徐舟晨心里怒极,却不敢反驳,只能用力掐着大腿,压抑自己想要怒骂的冲动。他深深的明白,此时惹怒她,是多么的不明智。
见徐舟晨不动,魏希欣凶巴巴地出声,“愣着干啥,开始啊。”
“好的。”
直到徐舟晨带着哭音的声音传入魏希欣耳里,她才笑了起来。
徐舟晨缓缓伸出哆嗦的手,直至到达大黄的身下,摸到那沉甸甸的肉团。
“对,摸它,把它撸大撸硬。”
“怎么不动啊,是不是看见它有你却没有感到自卑啊,哈哈,大可不必。”
“你想想,没了鸡吧你能多活几年,没了雄激素以后还没了秃头的风险,多好呀,是不。别人想变成这样还做不到呢,都是我替你做了这个决定,你可得把我对你的好记在心底,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对,就是这样,你看你这不是做得很好嘛,大黄的狗鸡吧都被你揉硬了,从包皮里跳出来了呢。”
“它在喘气呢,肯定是你撸得它太爽了,哎呀,它流口水了,哈哈,肯定是硬了想要母狗了。可惜这里没有母狗,不然就可以在这无聊的午后看场狗片了。”
在魏希欣的喋喋不休中,大黄被徐舟晨弄的呼哧带喘的,可惜,尽管徐舟晨已经累得一身的汗,它就是射不出来。
“贱狗,你家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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