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程星辞特意提前好几天就在网上查过舞会的社交礼仪,像这样甩开舞伴独自离场,似乎是不太礼貌的行为。
但是程星辞没有精神去思考更多,只想着现在已经比跟谢凌约定的时间整整晚了一个多小时,谢凌会不开心的。
或许谢凌在等他的时候还会胡思乱想,觉得他不乖,答应的事情没有做到。
程星辞从人群舞动的缝隙里穿过,心跳很快,在胸腔里咚咚地敲着,快步向门口走去。
“小辞!”巩伊凡在后面叫住他。
程星辞的手已经握在了大厅的门把手上。他回头看到巩伊凡向他跑来,便站在那里,等巩伊凡走近了,有点抱歉地说:“太晚了,我要先回家了。”
“再等半个小时就差不多要结束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回头时,程星辞余光瞥见那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还站在刚才的地方看着他,便朝那边扬了扬下巴,问巩伊凡:“那个人是谁?”
巩伊凡回头:“谁啊?”
“戴小丑面具的,”程星辞说,“就是刚才跟我跳舞那个。”
巩伊凡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看到了,然后说:“我不知道,他戴着面具我认不出来,怎么了?他惹到你了?”
“算了,没什么,”程星辞扶着门上的圆柱形大理石拉手说,“我自己打车回去,你去照顾其他人吧。”
“你就这样走吗?”巩伊凡上下看他一圈,提醒道:“你的外套,还有手机,还有琴,都不要啦?”
这时程星辞才想起来自己的东西都还放在宴会厅侧面的休息间里。
“哦,对,我差点忘了,”刚才心里着急,程星辞甚至忘了自己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裙子,而外面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道:“我傻了,我去拿。”
他们说话的时候,巩伊凡的手机响了,巩伊凡拿出来看了一眼,却没有接起来,而是按了侧边按钮把来电音关掉,将手机揣回兜里,说,“走吧,我送送你。”
去休息间要穿过宴会大厅,往回走的时候刚好上一支曲子结束了,换上了非常舒缓的音乐,巩伊凡问他:“还要不要再跳一曲?我带你跳慢三?”
程星辞这几天临时学跳交际舞,巩伊凡让他从练习慢三开始,已经有了些进步。
只不过这时程星辞没有任何跳舞的心情,摇摇头说不跳了。再往舞池中看去,已经找不到那个人的身影了。
巩伊凡把程星辞送到休息间门口时,他的电话又响了,他跟程星辞说:“我去接个电话,你拿了东西等我,我送你出去。”
休息间里没有人,大概是为了节约用电,只开了一半的灯,光线有些昏暗。
程星辞把挂在衣架上的风衣披在身上,提起放在一旁桌上的小提琴盒子,然后把手机摸出来想叫车,他才看到手机上一百多个未接来电,都是谢凌打来的。
要疯了,程星辞按下回拨,刚听到电话里嘟了一声,手机就弹出提示,电量耗尽,即将自动关机。
手机屏幕很快黑了,程星辞按了几下开机键,没电的手机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反应。
幸好程星辞这个从十年前“穿越”而来的人还没有完全适应电子支付,身上始终会带着些现金防身,好歹能够打车回家。
没有时间等巩伊凡了,他想着赶快回去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好好哄一哄谢凌。
离开空调房有些冷,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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