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辞说:“我也想你。”
窦扬的电话因为没有及时接听而被动挂断,谢凌还没按下回拨,那边又很快打了进来。
“谢凌,”电话那头的人中气十足。谢凌每次听到他的声音,脑海中都能浮现出他又高又胖的身形。窦扬说:“我听说你回曼北了?你特么怎么不告诉我,说好了等你回来请你吃饭呢,真不够意思!”
窦扬经营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医疗器械公司,十月底的时候他遇到资金困难,谢凌二话没说出钱帮了他。半个月前他度过难关,说什么也要请谢凌吃饭,不巧又遇到谢凌去岐阳出差,这顿饭一直拖到现在都没吃。
谢凌跟他关系好,说话语调也轻松,“我这不是回来之后一直忙吗?不然你以为我想替你节约不成?”
窦扬哈哈大笑,“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下班我过来找你,把你家小吃也带上。”
“他叫小辞,不叫小吃,”谢凌纠正道,“而且我今晚有约了,改到这周六吧,周六我带上小辞,我们三个人下午先去打会儿保龄球。”
“周六不行,”窦扬说,“周六有个大业务,我得亲自去送货,不如周天?”
“周天也行,”谢凌跟他敲定时间,又调侃他,“什么大业务,要窦大老板亲自送货上门?”
“鄙人终于做了上千万的大单子了,”窦扬语气夸张,扬眉吐气地说:“两百多万一台的仪器,曼北精神病院一口气买了五台,这我必须得亲自押送啊。”
谢凌静了一会儿,“周六你要去曼北精神病院?”
“对啊。”
“我可以跟着你去吗?”
“可以是可以,”窦扬奇怪道:“不过你去精神病院干嘛?”
谢凌很快地回答:“我也想看看两百多万一台的仪器长什么样子。”
“成,”窦扬没有多问,他跟谢凌认识十几年,谢凌做任何事情都很有逻辑,即使是突然提出要去精神病院,也一定有谢凌的道理,“周六上午我出门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谢凌说好,又闲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上次跟梁朔商量了,他们一致认为还是很有必要去见一下周可。但是精神病院拒绝了谢凌的探访预约,他还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再去试一次,没想到瞌睡来了这就有人递枕头。
谢凌立刻打电话给梁朔,想告诉梁朔这个好消息,可是梁朔依然没有接听电话。
谢凌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以前梁朔查案不方便通讯,都会事先跟谢汛发消息,说大概什么时间到什么时间会无法接听电话,叫谢汛不要担心,这次却失联得很突然。
下午到了下班的时间,谢凌就去找了谢汛,约谢汛一起回家。
两人乘坐电梯下楼的时候,谢凌问他:“嫂子还没有给你发消息吗?”
谢汛低着头,无意识地把手机屏幕滑开。谢凌看到第一个界面就是他和梁朔的对话框。最后几条消息都是谢汛发的。
谢汛有点烦躁,把手机屏幕按灭,放进裤兜里,“还没有。”
“我今天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嗯,”谢汛脸色不好,“我刚才打,他都已经关机了。”
谢凌也很担心,但还是安慰谢汛说:“可能是手机没电了。”
谢汛没说话。
电梯下到车库所在的负一层,谢凌见他状态不好,就拍着他的肩膀,带他往自己的车子走:“坐我的车吧。”
谢汛没有拒绝,很疲惫的样子,跟着谢凌上了车。
两人一路无话地回了家,程星辞已经做好一桌子菜在等他们。
谢汛实在心情不好,什么胃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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