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然后就推门下车走了,也没说让谢汛走还是干嘛。
但两个人毕竟是结婚十年的默契,谢汛也没问他,直接就去病房等着了。
程星辞带着茉莉回到家,让茉莉看电视,自己跑到厨房去准备晚餐。
他被抓走的那几天,谢凌和谢汛那两兄弟根本没好好吃东西,刚回来的时候他看到冰箱里的菜还是自己走之前买的,连根新鲜的葱都没有。
这段日子过得兵荒马乱的,终于安稳下来,他想把分开这些天的营养和时间都补回来,让生活快一点回到正轨上。
谢凌去公司处理一点急事,看着时间差不多要回来了,程星辞准备弄几个快手菜,又解冻了之前买好的虾准备等一下白灼,半个小时之内就能搞定。
他低头切姜丝,听到厨房门被人推开,头也没抬地说:“茉莉,饿了的话先去吃点水果,等凌哥回来我们就开饭。”
等了一会儿,茉莉没有回答,程星辞抬起头来,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把拥进了怀里。
淡淡的朗姆酒味道萦绕身边,程星辞觉得安心和温暖,向后贴在谢凌的身体上,“你回来了。”
“嗯,”谢凌紧紧地抱了他一下,微微躬着背,把头搁在他肩膀上,“累不累?怎么不去休息?叫钟点工来做饭就好了。”
“我没事,”程星辞低头切菜,笑着说:“做这点事情又不辛苦,我喜欢做饭给你们吃啊。”
谢凌侧头咬他耳朵:“想把小提琴教室重新开起来了吗?”
现在安全了,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
程星辞手上停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说:“慢慢来嘛,肯定是要重新开的,不过这几天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跟你呆在一起。”
“我也是,”谢凌轻轻舔他的耳垂,“我也不想去上班,想和你在一起。”
那天回家,谢凌面对空荡荡的屋子,程星辞手机关机、定位没有信号、找不到人,那种经历就像噩梦一般,谢凌不想再体验一次。
谢凌很想有人可以发明一个宝可梦的精灵球,能把程星辞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
程星辞被舔得有点痒,缩着脖子躲开:“我在切菜,别闹了。”
谢凌嗯了一声,放过了他的耳朵,手指又从他上衣下摆探进去,“你切菜,我不打搅你。”
谢凌掌心温热,抚摸在他的腰上,让他有些发软,程星辞握着菜刀,仰头喘了一口气,“凌哥……”
“嗯……”谢凌又有些克制不住地低头含住他颈侧的皮肤,舌尖的湿滑感觉顺着脖颈游走,程星辞有些握不住刀了。
空气里的朗姆酒味道越来越浓,程星辞握住谢凌撩开他裤腰往下探索的手,“凌哥,你是不是易感期要到了?”
“好像是这几天,”谢凌抱住他,从后面把他抵在橱柜上,“不用在意我,你继续切菜。”
“你这样我怎么切?”程星辞感觉到臀部贴着的灼热,脸红红的,有点气恼,“你先出去,晚上再说嘛,茉莉还在外面。”
“晚上说什么?”谢凌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换回正经的语气:“好好做饭,你在想什么呢?”
“倒是我在胡思乱想了是吧?”程星辞转身,臀部轻轻蹭过谢凌不老实的地方:“明明就是你先进来撩我。”
谢凌把他手上的菜刀拿了,放在案板上,低头吻他,把他用力地按进怀里。
程星辞手上还有菜汁和水,湿漉漉的,不好回抱住谢凌,举着双手动作有点笨拙地回应,吻了许久,小声地哄道:“好了,凌哥,晚上再给你,现在茉莉会看到的……”
程星辞被亲得嘴唇泛红,谢凌舍不得放开他,叫他:“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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