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汛立刻在网上下单了两性书籍若干,企图为AA恋寻找充分的理论支持。
书上说ABO三性别中,男A和男A之间发生爱情的概率是百分之六,谢汛觉得对方也是同性恋的几率可能不会很高,可是这并不妨碍自己喜欢他。
如果对方不讨厌他,他愿意努力试试。
但问题是谢汛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天之后谢汛连着半个月每天下午都去商业街等候,却再也没有碰到过那个人。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先一步找到了他。
“我是曼北警局刑警队梁朔,”那个人把警官证拿给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涉嫌参与一件违禁药品走私案,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哦,他叫梁朔啊,谢汛心里想。
梁警官没什么耐心,按着谢汛的头把谢汛塞进警车后座,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梁朔自己坐进驾驶位,那时的警车还是手动挡,他点了根烟,发动汽车,摇动档杆动作熟练地挂挡起步,从后视镜里看了谢汛一眼:“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做笔录的时候你最好老实配合我一点,可以少吃点苦头。”
烟雾缭绕遮挡了一部分梁朔的脸,谢汛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很老实很配合地点头说好。
审讯室中,梁朔没有像电视剧里一样拿强灯照他,而是给他泡了杯茶,隔着铁质的桌子跟他相对而坐。那天的天气有点热,梁朔穿着浅蓝色的短袖衬衫,审讯室顶的吊扇吱呀呀地转,但好像并没有起到多少降温的作用。
梁朔抬手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谢汛看到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冷白的皮肤底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手腕处骨节突起,明明看起来很瘦很纤细,却给人以无法忽视的力量。
梁朔翻开笔录本,透明笔杆的黑色中性笔在他手指间飞快地转起来,他语调没有起伏地说:“现在对你宣告你的权利和义务。”
他念了十几条,谢汛一条也没听进耳朵里。
念完,梁朔手里的笔也停止了优雅的转动,啪地一声落在笔录本上,
“姓名、年龄、性别。”梁朔看着他,提问时疏懒的目光变得凌厉。
“谢汛,感谢的谢,潮汛的汛。23岁,男性Alpha。”
“联系方式、家庭住址。”
谢汛仔细回答了,然后问:“我可以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吗?”
梁朔笔下一顿,抬头看向他的目光变得狠戾,“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联系你。”
谢汛一脸坦诚,态度良好。
梁朔又问:“在走私HA药品的过程中,你是怎么跟下线交易的?”
“HA药品是什么?”
梁朔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盯着他,目光有点危险。
谢汛这才注意到梁警官右眼下方靠近眼尾的位置有一颗颜色很浅的小痣,他看着那颗痣说:“我知道的一切都可以告诉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药品是什么。”
“你从7月6号到7月22号,每天下午三点半到四点都在商业街闲逛,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使对面的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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