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云初姐你是不同类型。”
云初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同样也记住了阮萤这个名字。
阮萤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自我打趣道,“是我的荣幸。”
能让陈净扬在说陆遇安时就提起自己。
听着这话,云初嘴角留有浅浅弧度。
两人站在走廊吹风看晚霞,没有过多的刻意交流。
冬日难得有这么漂亮的夕阳,像少女情窦初开那般,粉粉嫩嫩挂在天边。
陆遇安忙完出来找人,看到的是刚认识的两人一模一样观赏夕阳的姿势。
画面很静,气场也很贴合。
他远远望着,还有些不忍打破。
蓦地,走廊另一端有动静传来。
三人动作一致偏头,郁庭昀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出现在廊道尽头,鼻梁上缀着金丝眼镜,落日余晖拉长他颀长的身影,眉宇深邃冷峻。
高深莫测又高不可攀。
阮萤的视线只在他眼镜上停留了会,便挪开眼。
和陆遇安的有点相似,但两人戴眼镜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陆遇安是清冷温润的,而郁庭昀,她觉得他戴眼镜,是为了压下身上的狠厉。
阮萤想着,耳畔传来陆遇安声音,“回来了。”
郁庭昀瞥他一眼,音调偏沉,“情况如何?”
陆遇安:“你问云初。”
他看向发呆的阮萤,嗓音清悦,“去办公室?”
阮萤嗯了声,朝郁庭昀轻点了下头以示招呼,便跟陆遇安往里走。
刚走两步,她听到身后云初裹挟着轻嘲的音调,“郁总怎么有空过来?”
闻言,阮萤眼珠子一转,扭头瞧身侧的人。
在医院,陆遇安的白大褂总是穿的格外的正经,扣子扣得严严实实,斯文疏离,透露着一股冷峻的禁欲感。
“想说什么?”察觉到她的动静,陆遇安问。
阮萤思忖了会,感觉过于八卦不太好,话锋一转道,“你忙完了?”
“嗯。”陆遇安敛睫,“外面不冷?”
“……”
阮萤后知后觉,“有点儿。”
陆遇安微哽,想训斥她多注意身体别又感冒。可看着她此刻模样,他又说不出这种话。
他没辙,让她随意找位置坐下,走至饮水机旁给她接了杯热水,又走出办公室问于惜玉借了暖手袋,才放下心来。
“陆遇安。”看着他递来的小熊暖手袋,阮萤无奈道,“我没那么虚弱。”
她感觉自己在陆遇安这儿,要被当作‘阮黛玉’了。
陆遇安斜她,语气不咸不淡,“痛吗?”
阮萤怔松望他,眼眸微闪,“有点。”
阮萤的血管是真的很细很难找,每次去医院打针,护士都要找很久不说,常常会扎两次才能扎好。
自然而然的,她想到他给自己打针那晚,想到他们一高一低时交缠的呼吸,想到陆遇安温热的指腹握住她手,低垂着眉眼专注找血管的神情。
他小心翼翼,视若珍宝似的找了许久,给她扎上针。
她清楚他那么认真的缘由,她怕痛,他不想让她有经历第二次疼痛。
看她神思游离的模样,陆遇安很小幅度地蹙额,“手给我。”
阮萤:“……要做什么?”
她明知故问。
陆遇安没再征询她意见,修长有力的手托住她掌心,瞅着她手背淤青数秒,而后放下。
阮萤看陆遇安脸色沉沉往外走的模样,没敢吭声,更不敢制止。
过了会,陆遇安再回来,手里拿了块还散着热气的毛巾。
温热的毛巾贴于手背,阮萤明显感觉到自己扎过针的那一处,舒服了很多。
她眼睫轻颤,看着弯腰做这件事的人,嘴唇翕动,“我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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