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切,她的“感觉”到邬声彻底陷在暴虐的情绪之中。
“邬声……”
邬声没有反应,继续向前。
“哥……”
邬声停下脚步。
桑玲月嘴角微微抽搐,定神道:“表哥,看着我!”
邬声空洞的双眼渐渐出现些微的神采。
“我是谁?”
邬声艰难地张开嘴:“月月……”
“对,我是月月。”
桑玲月鸡皮疙瘩直往外冒,忍着尴尬的情绪说:“你说过要听我的话对吧?”
邬声不言不语,毛茸茸的脸上出现挣扎之色。
“不要再往前走了。”
“……好。”
狼化状态还剩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变异白兔扑向邬声,被一爪撕成两半。
血腥味刺激到邬声,他一口咬住另一只白兔的脖颈,又在桑玲月的呼唤下松开嘴,吐出满嘴的兔毛,喃喃道:“……不是母狼。”
它要是母狼,你还想干点啥?
桑玲月短暂竟不知该说点什么,她沉默了。
邬声丢下白兔,嘴里嘀咕着什么。
桑玲月凝神,终于听清了。
他说,月月不喜欢我吃生肉……不吃了……
桑玲月心情一时有些复杂,感动有一点点……更多是无语,我是不喜欢你吃生肉吗?你吃的生肉,是正常人类该吃能吃的吗?邬声刚出现的时候,做过好几次吃不干净的生肉的行为。他倒是吃完就睡,害得桑玲月被送急诊一次,得痢疾上吐下泻两回。
三分钟过去,属于高中女生的身躯一软。下一秒,如同人偶被注入灵魂一般,空茫的双眼出现神采。她没有摔倒在地上,而是极快的控制住身体,走向武装卡车。从军备库中取出一套全新的外骨骼设备,穿戴完毕,快速服用药物,并将倒在地上的两人搬上车。
来不及为他们处理伤口。
桑玲月一脚油门,武装卡车疾驰而去,留下一行黑色的尾气。
= =
四天之后,地底5层隔离休息室。
“我以为自己坚持不到回家了……”
白西海躺在纯白色的病床上,拉着桑玲月的手说:“多亏你一路安慰我、鼓励我。”
这一切都是圣女的功劳。
等医生走出病房,白西海压低声音说:“神佑世人。”
另一张病床上的随队医生在胸口比画光明神的图腾,喃喃道:“光明神在上!慈悲是您微不足道的一项美德。”
桑玲月:“……”
他们重伤并缺失药物的情况下,活了,但三观不免有一点偏移。
没办法,这就是圣女鼓舞人心的一点副作用。
那样重的伤势,一路上又诸多艰险,能活下已经很不错了。
作为回来的三个人里伤势最轻的一位,桑玲月下午就可以离开病房,接受例行审问——说是工作汇报也可以的。接下来,只要在隔离区待够三天,没有显露异常,就可以回家。
吃过午饭之后,桑玲月跟着一名员工来到询问室。
审查员年龄在五十岁左右,先让桑玲月自述任务的经历,接着就其中的一部分进行提问。
所有的问题,桑玲月都能给出完美的回答,没有任何一点可疑之处。
她能感觉得出来,这一次的例行审问并不严苛——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功劳足够大,有问题的可能性又太小。
“你的详述和另外三位队员经历可以相互佐证……”
“等等,另外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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