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才被栖衡弄出的火气还没消,他可不想这么轻易就原谅栖衡。
栖衡却将手放在他的腰上,腰封一扯便全解了。
他的嗓音呈现出从未有过的喑哑,带着情欲,“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我面前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忍耐、也不用刻意找借口。”
慕桑一再被拆穿,里子面子都掉干净了,但栖衡直白的话却又让他心里一颤。
慕桑心头有些酸,嘟囔道:“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
栖衡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
“你还说,明明跟我在一起了,却还是对我那么冷淡,甚至有时候我还以为,我们还是如从前那般争锋相对呢。”慕桑积攒了好多委屈,可一直没有跟栖衡说,因为他觉得这样像是在跟栖衡撒娇,他做不出来,觉得丢人。
可一旦说出来了,又觉得丢人也没什么,他还是委屈,“我就想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栖衡一手捏住他的膝弯,将人的腿抬起来,紧贴着他,“是我的错,不过你现在感受到了吗?”
慕桑抵触到一片滚烫,咽了咽口水,有些怂了,“什、什么啊。”
栖衡低头吻住他,气息变得有些粗重,“我和我的全部,都在渴望着你。”
慕桑瞬间羞红了脸,却是伸手拦住了他的脖子,想将人翻过来居其上。
他使了劲儿,才发现男人岿然不动。
半个时辰后......
慕桑伸手抓住床被,后背上是连片的红,眼角洇出薄泪。
“嗯哈——”
唇间抑制不住呻吟,慕桑羞得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失策了......怎会、如此!
好容易待到又一轮大战结束后,慕桑赶紧拉住他的手,咬牙切齿地问:“你方才不是说,在你面前,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栖衡箍住他腰的手一顿,淡淡道:“嗯。”
慕桑试图爬起来,“那你现在趴下,换我来。”
栖衡手上一用力,又将他按回去。
“嘶——”慕桑只觉自己的腰要废了,“你做什么?”
“不行。”
栖衡冷漠拒绝,若不是他现在气息微喘,下颌还淌着汗水,慕桑还以为他是在讨论多正经的事。
慕桑不乐意道:“为什么?你觉得作为承受一方很丢人?”
栖衡:“不是。”
他轻轻拂过慕桑的脸颊,指弯停留在他的喉结上,轻柔蹭过,一本正经道:“你喘得比我好听。”
慕桑:“......”
“你在说什么猪话,唔嗯——”
随后,只听房间里传来气急败坏的骂声,“栖衡、段老二,你完犊子了我跟你说!”
“你看我等下,唔、你看我,不打死你~”
“操!你他娘的轻点,啊啊——”
“栖衡,好哥哥,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呜......”
骂声逐渐变调,最后千回百转,又变成了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嗯吟。
*
温也醒来已是第二日了,他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头顶垂下的堇色帷幔。
随后脑袋传来轻微的刺痛,他闭了闭眼,想要缓解一下。
“醒了?”一双修长的手将他揽入怀中,温柔地替他按揉着脑袋。
温也唔了一声,卧在他胸口,只觉得暖意融融,将近年关,天也越来越冷了,他贪恋钟卿身上的温热,又忍不住将双脚放到钟卿腿间,像往日一般取暖。
“脚冷吗?”
床脚烧着炭火,绒被盖得温暖舒适,且江南的天也不像京城那般极端,身边还抱着一个人形大暖炉,温也自然不会觉得冷。
他摇摇头,却将钟卿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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